嶽川也聽說霜月夜說過平朝顏的事,可當他真的看到一魂二身瘋狂飆戲之後,還是震驚了。

完全看不出是同一個人在背後牽線。

當平朝顏走出殿去,嶽川依然在盯著她的背影陷入沉思,霜月夜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你在想什麼呢?”

“我……沒想什麼。”嶽川尷尬地摸了摸頭。

“如果誠實點說,說不定還有如願以償的機會。”

“咳咳,我明白,共產主義者從不隱瞞自己的訴求。”嶽川也算有點摸清霜月夜的脾氣了,作為鎮守一方的女宗主,霜月夜很討厭別人對她夾帶私貨以及抖機靈,相反,卻很享受別人對她不加掩飾地說出最本質的欲求,於是在思索了一會兒後,嶽川強忍著發麻的頭皮,說道,“我想……和兩位姐姐進行三方會談。”

“噗嗤……”霜月夜給她逗笑了,“等有空吧……”

“現在沒空麼?”

“沒空。”

“……弦晴信?”

霜月夜忽然色變,伸手捏了嶽川的肩膀一把,恨恨地道:“再說他的名字,當心我把你嘴撕了。”

“明白了。”嶽川低下頭,無聲地笑了笑。

……

平朝顏很快回到了她的偏殿,作為烽火希嵐編制下的一員大將,即使她長期不在希嵐,她的住處也有定期的清理。

一個意識,兩份待遇,是吃空餉者中的豪傑。

而平朝顏剛走進前廳,便已嚇得倒退著走了出去。

她覺得她開門的姿勢可能不太對,為何裡面坐著一個弦晴信?

有點陰森,有點恐怖,有點不可名狀。

在她的視角里,弦晴信的形象正無限接近恐怖片裡的大boss。

而當她退出廳外,倒轉回走廊一側,再重新前進,拐彎走近前廳,她依然看見了坐在客座上的一位弦晴信。

“你怎麼在這!”平朝顏失控地指著他喊道。

“我在等你。”弦晴信抬起頭,嚴肅地說。

“你你你……誰讓你進來的?”

“當初你和霜月夜攻進希嵐打護法戰爭的時候,好像是你把鑰匙給我的,你當時還說……”

“閉嘴!”平朝顏失態地喊了聲,“所以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因為我記得你身上的香味。”弦晴信的語氣依舊嚴肅。

“騙人的吧?你是狗嗎?”

“我不是狗,但嘯天狼是,剛才我在和他玩。他說朝顏姐姐好像回來了,但也不敢見你,覺得對不起你。”弦晴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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