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花宮一戰,花盡三途覆滅,搞不清自我到底是秦淵還是陰朧雪的域外魔,佔據著陰朧雪的身體,在丁路的護送下去向遠方。她的健康還未恢復完全,螞蟻啃咬的痛苦沒了,身體的麻木卻未緩解多少,只能和用繩子捆住還無法醒來的秦淵一起躺在車上,丁路騎著角馬牽引在前。

儘管她已經大概掌握了魅魔吸取精元的方法,丁路也十分積極地幫她補魔,再加上混亂之力,修煉速度可想而知,可關鍵的身體控制,她卻總差了一點。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有一陣子,其間陰朧雪下了車,上了船,丁路熟練地划槳載,載她去向目的地。又一個傍晚,兩人進了一座頗有規模的城鎮,丁路選了旅店,訂了一個房間,讓陰朧雪在床上安歇,至於無魂的秦淵只能躺在牆角的地鋪裡。

可這次的情況有點奇怪,陰朧雪等到很晚,本應早歸幫她補魔的丁路都沒上來,可現在的她又不適合叫他,只能默默等待。過了一段時間,竟然心裡生出一絲女子的哀怨。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有動靜了。

夜已深,陰朧雪要還是清醒的,怕很難對丁路解釋,她總不能她從靈與肉兩方面都對補魔非常期待,所以等了那麼久?反正競花宮的男女都很懂情趣,陰朧雪便閉上了雙眼。

然後她聽到了男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壞笑,以及一股不太好聞的菸酒氣息。

陰朧雪心裡陡然一緊,她大約明白現在的危險狀況了,可緊張之餘,她偏又無可挽救地產生了一絲刺激興奮的感覺。如今她還沒法行動,要是讓入侵者知道她是醒的,指不定要出何等折辱的話,只能繼續緊閉雙眼,忐忑地等待接下來的一切。

很快,粗糙的大手肆意地觸上了她的身體。

忍耐,忍耐,接著忍耐。無論感到了何種動作的刺激,聽聞了何等羞辱之語,又有何等難聞的熱氣呼在身上,哪怕對方已經暢快得手。

陰朧雪努力剋制心中翻騰慾火,域外魔的思維習慣,魅魔與夜歡妖花的性,無一不在腐蝕她的理智。她現在可不再是可進可退的平朝顏了,一著不慎,是真的有遭賊人調教成功的可能的。為何她那麼肯定?因為在陰朧雪的漫長歲月裡,是有前車之鑑的。

她試圖釐清現在的狀況,侵入房間的人沒她起初以為的多,只有兩個,聽他們交談,一個是旅館的老闆,一個是旅館的夥計,而且是長期暗中肆虐的採花賊,一個靈師一個靈者。可他們再弱,無法行動的陰朧雪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趁機吸收他們的精元,還不敢速率太快,以免讓對方反應過來。

直到兩個人一邊愉悅,一邊肆意地淫笑,講述他們如何邀請丁路賭錢喝酒把他放倒,講述他們對趁人醉在桌上玩其老婆又是多麼快樂驕傲,還嘲笑他們早已看出她是醒著的,只是在勉強忍耐,卻還是表現出了下賤至極的蕩婦反應。

終於,陰朧雪在極度的羞恥中登上了頂峰,同一瞬間,只屬於秦淵的憎惡殺意也起死回生般地湧了出來。更不幸的是,從頭、軀幹再到四肢的觸電感,竟然神奇地讓她對身體的控制猛地恢復了。

連丁路都沒能做到!

當旅館老闆意識到靈蘊力量飛速流失,而且似乎正是從一個不可言的途經後,他震驚地想要脫身,卻看到雲鬢散亂香汗淋漓的陰朧雪睜開了一雙媚眼,緊接著一雙修長死死箍住了他的腰,在他喊叫出聲前,他已經侵入過不知多少回的香唇主動地堵住了他的嘴,瘋狂吸收著靈氣。

你之前不是玩到我死也值了麼?很好,請你死!

靈蘊整個抽禮身體,旅館老闆在一生最恐怖的一次高峰抽搐後,身體軟了下來,八竅流血而死。

把旅館老闆放倒在床內側,陰朧雪拖著還無法操控自如的身體,抓過床頭櫃上的剛剛剪開她衣帶的剪刀,躡手躡腳地靠近在門前望風的旅館夥計,然後在他聽到聲響驚訝回頭的瞬間,刺穿了他的喉嚨。

眨眼間,橫屍兩具。

“哈......哈……哈……哈……”陰朧雪總算可以放鬆地出聲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