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此遇襲,李元霸隨那道長而去,而道長臨走之前對於楊延裕的那番話,又令李淵頗為不解,心中對於楊延裕卻有多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話經過十來之後,眾人終於到達幷州,而崔仲方早在楊延裕之前就在幷州等候,兩下見面之後,作為幷州刺史的李淵自然免不了一頓好酒好肉招待。

這一路上李秀寧對於楊延裕那是悉心照顧,也正是因為李秀寧的照顧,楊延裕身上的傷才恢復如初,或許也有那道長靈丹妙藥的幫助吧。

明日就要離開幷州前去突厥了,入夜之後,楊延裕與李秀寧坐在庭院之中,數著漫的星辰,兩人坐在一起,卻是一句話也不出來,在這即將離別的時刻,再多的話,都是那樣的令人心碎。

良久之後,楊延裕輕輕拉著秀寧的纖手道:“此番前去,少也要花費半個多月的時間,待我歸來,途徑幷州,以解相思之苦。”

淚水模糊了雙眼的李秀寧,輕輕靠在楊延裕的臂膀處,輕聲道:“你我從相遇之初,一直都是分散兩地,即便是你從突厥歸來,我們也是分隔兩地,不能相見,這種相思的滋味,我早就受夠了,只盼望有朝一日你前來娶我,我們便不在分開。”

楊延裕將秀寧攬入懷中,情深意切地道:“待得這些事情忙完之後,我便上奏陛下,為你我賜婚,不過我與蘭陵公主的事情你也知曉,我不願委屈你,也不願委屈阿五,所以只能請求陛下賜你們為正妻。”

聽得楊延裕此話,李秀寧震驚不已地道:“只是有史以來從未有過兩個平妻這一法呀。”

楊延裕嘆了一口氣道:“事在人為而已,你放心吧。”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這般快,對於處在熱戀之中的兩人來,時間就像流水一樣,無情。

翌日清晨,楊延裕別過李淵以後,與崔仲方一起向著茫茫漠北而去,對於楊延裕來這一路的風景,早已是輕車熟路,而崔仲方對於漠北的風景,甚是感興趣。

未了還即興來了一首詩,諸位看官可知這詩做得如何:“明月出幷州,蒼茫雲海間,長風萬萬裡,吹度玉門關。”

楊延裕輕輕一笑道:“崔大人這詩倒是做得極好。”

雄闊海耷拉著腦袋衝著楊延裕問道:“裕哥,這前方可是張掖郡嗎?玉門關不是尚在千里之外嗎?”

待得雄闊海這番話落下,只見崔仲方立刻拉著一張臉,衝著雄闊海道:“你一介莽夫懂什麼?本官這是為了押韻,懂嗎?”

雄闊海瞥了一眼崔仲方道:“俺對於詩詞倒是不懂,不過經常聽,卻也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聽得雄闊海出言頂撞崔仲方,楊延裕出聲呵斥道:“闊海,你怎能頂撞大人,快快向大壤歉。”

雄闊海那是萬分無奈只得抱拳道:“請大人見諒。”

崔仲方業已沒有繼續觀賞風景的興致,衝著雄闊海揮手道:“本官怎會與你這樣冥頑不靈的莽夫計較呢?”

聽得崔仲方出這種話,雄闊海心中倒是有些怒火,暗暗想到,就你這樣的文采也敢拿到我裕哥面前作秀,當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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