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走進酒館之後,掌櫃的卻不知去了哪裡,金三給三人沏了一杯茶水之後,就匆忙去找掌櫃的,只是沒想到掌櫃的竟然在廚房裡做了幾樣菜。

掌櫃的親自將菜端了上來,放到桌上之後,衝著延裕問道:“不知你們是哪裡人?”

延裕微微一笑道:“我們都是藍田縣楊家村人。”

掌櫃點零頭,輕輕一笑道:“想必你們趕了一路,已是飢腸轆轆,先將就吃點吧。”

延裕抱拳道:“多謝掌櫃的。”

飯桌上,延裕與掌櫃的也閒聊幾句,得知掌櫃的喚作閆福,店二喚作金三。

當延裕詢問為何整個下午不見一個客人之時,福伯是因為廚師被別的酒樓高價聘請,生意慘淡,東家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廚師,故此決議將飄香樓賣掉,而今下午那個人,就是前來買酒樓的人。

延裕吃完最後一口,漫不經心道:“想必那個買酒樓之人,應該就是聘請貴店廚師的那個人吧。”

福伯的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延裕面無表情道:“就是胡亂猜測而已。”

商場猶如戰場,這句話是沒有錯的,可能是因為之前飄香樓的生意興隆,引起那個酒樓東家的記恨,故此才想方設法的將飄香樓的廚師高價聘走的。

一招釜底抽薪就將飄香樓打的一點脾氣也沒有,淪落到變賣酒樓的地步。

商場如戰場,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櫻

福伯嘆了一口氣道:“老朽在者飄香樓經營了三十多年,已經有了感情。實話,東家當初決議將酒樓賣掉的時候,老朽就有些不捨,可如今飄香樓入不敷出,只能賣掉了。”

延裕又問道:“那人是不是一直在刻意壓低價格。”

福伯點零頭道:“按照長安城現在市價,這飄香樓臨近朱雀街,可是一繁華地帶,最起碼能賣個三千貫,可那香味聚東家,只打算給一千五百貫。”

聽得這番話,延裕皺著眉頭道:“眼下酒樓的生意一比一差,開一就要虧損一,早點賣出去,倒是可以減少損失。只是這一千五百關確實有些太低了。”

福伯點點頭道:“東家也是這個意思。”

延裕又問道:“那東家同意了嗎?”

福伯搖搖頭道:“待會兒就要去和東家商議一番。”

延裕沉默不語。

福伯看三人吃完了,不忍三人流落街頭,便道:“今夜你們別無去處,就在這酒樓裡隨意打個地鋪睡吧,明日你們就回去吧,這長安城雖繁華無比,可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黑暗。”

福伯這番話完之後,便起身出了門,不知去向。

金三給三人準備了一些被揉,便自顧不暇的忙碌去了。

翌日清晨,金三早早起來,麻利的輕掃著酒樓的桌椅,因為受過掌櫃恩惠,雄闊海與雯娘也是手腳利索的幫忙打掃起來。

午時左右,已經到了飯時,福伯還沒有回來,延裕從外面轉了一圈之後,看見金三在與一個身穿寶藍底家常錦緞袍子的青年不知道些什麼,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