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伽,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木斯冷著一張臉對那個叫考伽的老獸人怒吼。

這道冰冷的聲音在烤架聽起來就像一道催命符,他這個時候才開始知道後怕。本來以為可能給自己的崽崽跑回一個公道,殺了那個雌性讓阿嬌出口氣,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鷹王,我怎麼敢騙你呢?當時阿嬌就這麼和我說的,可能是她傷的太嚴重了,有些說的有些不清楚吧,我這才給聽混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阿嬌她還只是個沒有成年的崽崽,而且我就這麼一個崽崽,她被傷的這麼嚴重…

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呀,如果那個雌性不能得到重罰的話,那麼部落裡所有資歷老的獸人都會寒心的呀”

考伽說著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地上。既然不能殺了那個雌性,那麼現在只有將它盡量的重罰才行。

孟安雅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木斯越來越黑的臉,她眨了眨眼睛神秘一笑,然後轉頭對著考伽怒目而視。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要威脅鷹王不成?資歷老的獸人寒心又如何?他們都不曾將鷹王放在眼裡,那麼鷹王又何必考慮到他們的感受呢?說好聽一點,他們是資歷老的獸人,說難聽一點就是沒用的廢物,也不能給部落做什麼貢獻了,要我說還是趕緊滾蛋的好!”

孟安雅這是在指桑罵槐,她明著說的是部落裡那些年老的獸人,實則是在諷刺考伽。

“你,你這個賤雌性,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指責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才來鷹族部落幾天,竟然敢站在我的頭上說話!”

考伽這輩子除了族長和老族長還有自己的伴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從來都沒有一個小輩敢如此膽大妄為在自己面前說話。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火爆脾氣一上來抬手就要去殺孟安雅。可是這次他又沒有得逞。木斯好正好出現在他的面前施加威壓,讓他無法動彈。

孟安雅看木斯擋在自己的面前,她更加得意的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對著考伽就是一陣炮轟。

“你別以為自己是個六紋獸就了不起?資歷老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會老去!有本事你就讓自己的後代稱霸整個鷹族部落,不要再接收族人進來,那麼我孟安雅第一個離開這裡,留在一個沒有公平可言的部落,似乎不是很好…”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表情卻對對面的那個老獸人擠眉弄眼,氣得他吐了一口老血。

“我告訴你,如果這裡所有資歷老的獸人,都像你這樣囂張跋扈的話,那麼我還是勸你們鷹族還是趁早,不要再招來外族獸人的好,就算招來了,他們也會被你們這些老家夥給欺負死的…”

“夠了!”

木斯打斷了孟安雅的喋喋不休,這考伽從來都是心高氣傲,沒有任何人敢違逆他的意願,沒想到今天竟然給氣成這樣。果然雌性不可得罪。

“那鷹王,您在這裡給個準話,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解決”

考伽實在不想再多做糾纏,實在是那個醜雌性太難對付了,就連鷹王的心也在偏向她。

考伽說完這句話,眼神定定的看著木斯,孟安雅也不再說話,也開始目光炯炯的盯著木斯。

他清咳一聲,想了一下就說道

“這既然這件事的起因是由阿嬌引起的,那個雌性的責任也不算大,這樣吧!就由孟安雅將阿嬌的臉給治好就行。”

木斯一錘定音,他這個決定明顯是在偏向孟安雅那一方,但是他明擺著想要給考伽一個教訓。

“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