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敢威脅自己?本來還打算讓地上那個雌性賠點東西然後再讓孟安雅將人給治好的,現在看來非要給這老家夥一點顏色看看不行,要不然部落裡資歷老的獸人都學著他,那部落還有什麼公平可言?

孟安雅瞅瞅坐在上位的木斯,又看看下面那個火力十足的老獸人,心裡隱約明白了一些事情,她皎潔的眨了眨眼睛。他們的關系…很微妙啊!

“鷹王是非常英明神武的,這件事的是非曲直他自當有判斷,你不要在這裡瞎嚷嚷,我們這樣吵來吵去的,也沒有任何結果,還是將事情的原委和鷹王說一遍吧,這樣對誰都好!”

“哼,你以為我不想說嗎?要不是攔著我,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有說呢!而且你們是外來的雌性,這件事情當然由我這個部落裡的獸人來說了”

這種事情當然由誰說,事情就對誰有利。

“孟安雅,這件事情就有你來說!”木斯不給面子。

孟安雅聽到這話對著那個生氣跳腳的老獸人神秘一笑。然後對木斯鞠了一躬,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

“回鷹王的話,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阿那去山頂想要去收一下她曬幹的獸皮,結果當時那獸皮卻被……”

孟安雅將阿那告訴她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幾乎一字不落,絲毫沒有添油加醋。

“你胡說,阿嬌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她當時並不知道那獸皮是有主人的,所以才…”然後獸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搶了過去。

“呵呵,她不知道那獸皮有主人?你這是在蒙三歲小孩呢吧,這話你也會相信?還是在你內心深處,就認為自己的崽崽做的什麼事情都是對的,而別人做的事情都是錯的呢”孟安雅冷笑。

想要編瞎話也不編一個好一點的理由,這種理由恐怕鷹王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獸皮是放在山頂上晾曬的,而不是被隨意扔在某個地方,如果真的沒有主人的話,誰會將獸皮放在那裡呢。

“你不要胡說,我的崽崽我知道,阿嬌她從來不說謊話”老獸人努力為自己爭辯。

不過他所知道的事實真的和孟安雅所說的不一樣,阿嬌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錯誤,他也就這麼認為了。

“你怎麼說?”

木斯這句話是對著門口恭恭敬敬站著在洞口的零說的。

自從零來到之後都一直都是一言不發,他內心的激動與惶恐不比阿那低多少,看到伴侶嚇得渾身發抖的時候,他也無能為力,只能站在旁邊小聲的安慰著她。

至於剛才他沒有插話,是因為他的地位太低,而鷹王沒有叫自己,他根本不敢開口,而且如果開口沒有將話說到點上的話,那隻會讓事情適得其反,反正只要鷹王不讓阿那陪上一條性命,那麼這件事總會過去的。

聽到孟安雅為阿那竟然和那個部落裡除了鷹王之外最厲害的獸人槓上的時候,他的內心不是不感動,終於聽到鷹王讓自己說話了,他趕緊上前對木斯鞠了一躬。

“尊敬的鷹王,巫醫說的都是實話,我當時就在場,就是那個沒有成年的小雌性先搶我們獸皮的,所以阿那氣不過才要上前理論,沒想到那個小雌性竟然伸手就過來打她…”

零說這些話的時候,額頭直冒冷汗,因為面前這個六紋老獸人正對自己施加著屬於強者的威壓。讓他呼吸都非常困難,但是為了伴侶的清白,他還是要一個字一個字的繼續說下去。

幸好在將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股威壓就消失了,他感激的抬頭看了看木斯,知道這都是鷹王將這股威壓給化解了的。

“哼!不要在本王面前做那些小把戲,否則只會適得其反”木斯看著老獸人的目光更加不善。老半天才將目光轉移到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