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凝萱笑了笑,放下書籍,調侃道:“相處時日多了,膽子也大了,敢跟皇兄那麼說話了?”

權柔吐了吐舌頭,淘氣道:“怕什麼,皇兄你又不會打我。”

“硬是硬是。”慪氣中的權麒也說了一句。

顧仁威也覺得他皇兄不比樣了,先前皇兄本來不會主動管他的事,現時公然會拉著他來學堂,不知是怎地了。

紫凝萱微微勾唇,笑的如沐楊柳風。

別看外表上的暖和關懷,那說不定是兇惡的惡狼披的羊皮便了。

“我們今天要去哪裡玩?”玩心大的權柔一心除非玩。

“什麼都玩過了,不好玩。”顧仁威撇著嘴,“更何況今天這般嚴寒,我們出去會被凍死的!”

“慫什麼,你身為皇子,怎能是這般膽子?”權柔厭棄道。

“我膽子怎地小了?你說,我們去哪兒玩!”

氣不忿兒的顧仁威一聽到這話那可了得,立馬拍胸口便是自個兒膽子點滴也不小。

“那好,今天我們去學堂後的池子!”

“我呸!我才不去水邊玩!”

“還說你有膽子!你瞅瞅你,膽子大怎地不去?”

“反正不是不去池子?!”

“哼!”

“膽子小還笨!”

“我聰慧,你才笨?”

“你笨!”

紫凝萱笑著搖頭,顧仁威怕是以後對池子有思想暗影了。

正在爭吵之際,殿外有聲響。

紫凝萱轉頭去看,權柔顧仁威兩人也停下了爭吵。

“見過兩位皇子,小郡主。”殿外的侍從樣子,微微彎了彎腰,對三人行了有禮。

“你是誰?”顧仁威吊胃口著問,“為何來學堂?有什麼事嗎?”

皇子的學堂,閒雜人等一劃不行進。

紫凝萱微微挑眉,顧仁威沒認出來,他倒是記起,這人是蕭慕念身邊的人。

不出所料,那侍從答道:“回皇子的話,狗腿子是皇上身邊的,皇上命狗腿子來請皇子回清心殿。”

顧仁威更其吊胃口了,不詳道:“父皇要我們去幹什麼?”

“這?”那侍從顯著也答不上去,頓了一會兒,又道:“許是請安,這狗腿子也不明白。”

紫凝萱笑了,皇帝本來不待見皇子,往日裡別說是請安,連面都難見,更何況現時都快是亭午了。

顧仁威也相同是顯著愣了愣,結結巴巴的,“請?請安?!”

權柔揉揉自個兒凍的冷冰的小臉,的確是不行思議,皇叔公然會召見皇兄。

“那走吧。”紫凝萱踏步走出。

顧仁威也跟了上去。

那侍從見兩人都要走的架勢,從速道:“皇上命狗腿子請大皇子過來,二皇子?”

這下顧仁威真愣住了,心裡的吊胃口越擴越大,父皇為何只叫皇兄去?

紫凝萱頓了頓,許是下人話傳不知道,轉頭看了看顧仁威,道:“走吧。”

顧仁威抬起腳,緩緩的踏了一步,又立馬退了回去,從速擺手,笑的難堪,道:“還是皇兄你一個人去吧。”

顧仁威心想父皇叫他們會有什麼事?無非硬是抄弟子規!抄抄抄!他才不去呢!萬一讓他也抄怎地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