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皇兄既然會水,那為何上次跌下來會上不來呢?顧仁威小小的頭部裡滿盈了大大的吊胃口,完整想不通。

可眼下的環境下也容不得他去細想,因為父皇就針對他!!

“休憩便是休憩,去水邊作甚?”

顧仁威撓撓溼潤的頭髮,他也羞人答答說穿戴喜好的衣物太興奮,因此忘卻了眼下的環境?

“太閒了?明日把弟子規抄了。”蕭慕念冷聲說,點滴也不留情。

顧仁威:“!?”公然,父皇根本不喜好他!

顧仁威心有不稱心,眼下犯了錯的他也不能再說什麼,只得頷首應下,又禁不住打了個噴嚏,的確是太冷了!

天空中下著廉尖細雨,亭子無論是外面還是裡面全是通透的,冷風循例灌的進去,一會兒之後,顧仁威又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顧仁威蹲在地上,把身上的斗篷攏了攏,也豈敢起來,他怕父皇一慪氣,便徑直讓他跪這兒了。

“起來吧。”蕭慕念看了看顧仁威身上的斗篷,又看了看另一邊過去溼透的斗篷,回見見前站著的小孩身上同一溼潤的,剎那知道。

蕭慕唸對百年之後招了招手,百年之後立馬又侍從將披風呈了上去,是一件黑色且繡著龍的披風,抬手拿起來,披在了眼前小孩身上。

“披著。”

耳邊還是清冷的聲音,紫凝萱禁不住摸了摸這件披風,心裡挺暖的。

紫凝萱倒是沒推拒,輕輕嗯了一聲,抬眸一看,對上的正是一雙桃花眼裡的清冷,還有不慌不忙有止。

不稱心父皇懲辦的顧仁威嘟嘟嘴,站了起來,拍拍自個兒身上溼潤的衣物,轉眼見的是那麼一副場景,不由的張了張嘴。

昏黃細雨微落,身邊冷風吹過,父皇攏了攏給皇兄披的衣物,再給他理了一下端發,皇兄望著父皇,有那麼逐一眨眼,顧仁威就像看見了太傅爺爺說的父子情深。

“謝父皇。”紫凝萱低下端。

“今天事多了些,便沒去。”蕭慕念低聲道。

顧仁威攏攏斗篷,一頭霧水,紫凝萱卻明白蕭慕念說的是學堂上的事。

這幾日,蕭慕念偶然會來教室,偶然不會來,今天卻是沒來。

“日後身邊多跟幾個人,免得再掉水。”蕭慕念淡聲道。

顧仁威立馬頷首應聲。

說起來也相同是怪,權麒跟顧仁威遇難全是遇水,紫凝萱微微一想,根本兩人是無行缺水吧!

“跟朕回宮。”蕭慕念道。

“回清心殿?”紫凝萱試探著問了一句。

蕭慕念嗯了通身,轉身便走,“太后有事出了宮,朕怕你們凍死。”

顧仁威歪著頭部不知道,卻還是跟了上去。

欲蓋彌彰?

紫凝萱抿唇一笑,卻也沒說什麼,邁腿跟了上去。

!?

秋日黃葉滿天,金風瑟瑟,有點冷,但還是不勝三冬入骨的嚴寒。

顧仁威自掉水之後極為心中有鬼,循分守己的抄了一遍弟子規遞給父皇,父皇發揮很自大,趁便讓他再把弟子規背下來。

顧仁威發揮極度委曲,還是對抗著背了下來,因為他還是覺得父皇太兇了,說話靠邊有據,完整沒有辯駁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