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田祿雖然察覺不到盧濤的氣息,可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卻感知到一股源自內心的恐懼生出,知道眼前這人是一個殺人如麻的角色,有些蒼白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微笑,悄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悄悄的遞給了李豐。

“欽差大人,恕罪,我弟弟他……”

李豐先是一怔,隨後把銀票接過收了起來,笑道:“二公子不比擔憂,剛才我只是開個玩笑。”

在場的人剛才都看見了李豐收銀子的動作,心中立即對這個新科狀元,欽差大臣生出了一絲鄙夷。

尤其是盧濤,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李豐從六公子田雷身邊走過之時停了下來,對著田祿道:“這匹馬真是神俊,如果我能夠有這樣一匹馬就好了!”

二公子田祿聽出了李豐的言外之意,露出了為難之色,如果是別人的馬也就罷了,可是這匹“追風逐影”是田雷最喜歡的坐騎,絕對不會讓給他人。

田雷很清楚自己剛才的傲慢讓對方記恨了,故意來找茬,於是冷冷一笑道:“欽差大人,不是我小氣,不願送你,而是我這匹馬有些神異,會認主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騎上它都會被它掀翻在地,所以為了大人的安全考慮,請大人三思!”

“是麼?”李豐笑了笑道:“我怎麼不信呢?”

“不信的話大人可以找一個人試試!”田雷下了馬,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顯然極為自信。

“盧大人!你來試試!”

倒不是李豐故意針對盧濤,而是這盧濤一路上都沒有給李豐任何好臉色,私下裡還對其他人說李豐是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小人,讓李豐十分的不快。

他深得林飛“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的真傳,自然要調教這位長舌頭的護衛,不知道是不是性格有問題,反應他就喜歡看盧濤一副不爽還拿他沒有辦法的模樣。

盧濤瞄了一眼李豐腰間的金牌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縱身一躍,上了馬。

一聲長嘶!

這匹馬果然如田雷所說的那樣,立即縱身跳躍起來,企圖把盧濤甩下背,可盧濤是什麼人?先天中期的高手,任憑它如何跳躍,盧濤只是穩穩的停在它的背部。

但這匹馬似乎很倔,就是不服輸,連盧濤也無法降伏,最後只能從馬上下來。

田雷見這位先天高手失利,露出了笑容,挑釁的望著李豐道:“大人,如何?”

“果然有些神異。”李豐輕笑一聲道:“盧大人是先天高手都降伏不了它,更顯得它與眾不同!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打個賭?賭什麼?”

李豐揹負雙手道:“如果我能夠降伏它,這匹馬就送給我。”

聽到這個賭,田雷心中大怒,正要發作可突然轉念一想這個賭實際上是與自己有利,畢竟這匹馬頗為通靈,怎麼也不會輸,而且眼前這人如此令人厭惡,上了馬也好摔他一跤,讓他丟盡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