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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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皓遠醒來的時候只聽到了儀器滴滴作響的聲音,他眼睛被蒙著,什麼都看不見,手和腳都被人拴了鐵鏈,身上的衣服被人換了,他抬手去摸,真絲的料子,冰涼的觸感讓他一陣心慌震顫。
好在嘴沒有被塞上,他放出狠話來。
“舒享,你想幹什麼,馬上放了我,我現在有搞死你的能耐,別惹我。”
一開始沒有人回答他,他漸漸地慌了,索性開始破口大罵,他罵了將近兩個小時,依舊沒有人出現。
他逐漸明白,舒享是在打心理戰。
他看不見東西,沒有時間觀念,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進了房間,他動了動身體,鐵鏈叮當作響,然後他聽到舒享的聲音,輕柔的,甚至是用氣音在他耳邊說。
“別動,一會刺偏了怎麼辦。”
容皓遠向後移動了一點,他沉靜的語氣中帶了些慌亂。
“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你身上那麼多紋身,也不在乎再多一個。我的身上有你的名字,你也把我的名字寫上,好不好。”
“你他媽有病麼?瘋子,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
“皓遠,你怎麼就不能認清現狀呢,你現在只是我一個人的,你不可能出去的。”
舒享扯了扯容皓遠身上的鏈條,痴迷一樣看著這個只屬於他的容皓遠。黑色布條和他白皙的膚色對比明顯,身上的真絲睡衣下是若隱若現的乳尖和下體,因為驚懼有些微微顫抖的身體卻還要佯裝鎮定,馬上就要印上他的名字,真好看,就像個藝術品,只屬於他的藝術品。
舒享捏著手裡的刺針,他要在這個人身上刺青,把那個王八蛋從他的腦子裡趕出去。
“舒享,我不可能喜歡你,你這是犯法,你前途光明,何必……”
容皓遠索性收斂了剛剛的暴躁,他耐著性子和舒享講道理,但這個人已經懷掉了,根本就聽不進他說的話,哪怕是一個字。
針刺進面板的時候,容皓遠開始掙紮,不是因為疼痛,他拒絕在身上留下這個印記,這將在日後一直提醒他,他被這個曾經的朋友非法監禁,這個記憶何其痛苦,他不想要。
“別亂動,差了一劃都不是那個字了,皓遠。”
舒享的聲音依舊很輕,他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東西一樣,容皓遠知道,這人已經瘋了。
但他如今被束縛著,根本無法脫身。而且他每掙紮一下,那針就像要刺進肉體的最深處一樣,他疼的大口喘氣,最後也沒了力氣掙紮。
酷刑一樣的紋身結束後,舒享應該是給他敷了紗布,然後他聽到舒享問他。
“皓遠,你的愛人是誰。”
容皓遠疼痛未過,臉上還有細密的汗水,他輕蔑一笑。
“我沒有愛人,我也不需要。”
“你的愛人是我,是舒享。”
“放你媽的狗屁,變態,你配麼?”
舒享突然不再說話,容皓遠對於這突然的安靜有些心慌,直到鞭子一樣的東西打上了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舒享還是那個溫柔的語氣,他又問道。
“皓遠,你的愛人是誰?”
容皓遠突然哈哈大笑,舒享看到他單薄的嘴唇動了動,說了三個字。
“容皓天。”
“閉嘴!”
舒享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鞭子雨點一樣打到了容皓遠的身上,他能感覺血已經黏黏糊糊的流了出來,容皓遠喜歡誅心,當年他對容皓天就是這樣,他享受對方崩潰的樣子,即便現在他激怒舒享,自己也會更難捱。
“你不會說舒享這兩個字,我來教你說。”
舒享抓著容皓遠的頭按在了水盆裡,容皓遠呼吸不暢,掙紮著想起來,舒享的身體都在顫抖,他重重的施力,像是要將容皓遠溺死一樣,容皓遠掙紮在水裡的樣子真的很漂亮,脆弱的像一株植物。
等他把容皓遠從水裡撈出來,容皓遠已將近半死,他蠱惑一樣在容皓遠耳邊說。
“叫我的名字。”
“做夢。”
“容皓遠,舒享這兩個字很難念麼?”
舒享突然扼住了容皓遠的脖子,他甚至能聽到容皓遠咬緊牙齒的聲音。
“做我的愛人就不用受罪了,我會給你安逸的生活,給你舒適的環境,不好麼,皓遠,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