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用的鐘馗的法子。”司馬鬱堂的表情極其複雜。其實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迷迷糊糊做了個夢。

鐘馗以為他知道自己被人強了,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說不清楚,還反抗不了,是男人都會覺得憋屈。

“那快去啊,等什麼?”梁柔兒站起來。

鐘馗笑了笑,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休息一下。男人累了,不能立刻再做體力活,不然會落下病根。所以,別著急。”

司馬鬱堂原本有些蒼白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

梁柔兒狐疑地仔細打量了一下司馬鬱堂,忽然明白了,也紅了臉,慌張坐下,轉開頭。

“我沒事,趁熱打鐵,趕緊去吧。”

司馬鬱堂站了起來,卻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摔倒。

他大概是怕他恢複之後,紅綾又要用這個做藉口叫他過去。

鐘馗憋著笑,站起來:“走吧。”

到了紅綾門口,司馬鬱堂卻讓鐘馗去叫門。

鐘馗裝作不知司馬鬱堂的小心思,非逼著他上前拍門。

司馬鬱堂只能咬牙叫紅綾出來。

紅綾倒也很爽快,立刻帶上鬥篷帶司馬鬱堂和鐘馗去找那個賣胭脂的攤位。

只是從街頭到街尾走了一圈,什麼也沒有。

“沒有什麼辦法能找到嗎?”司馬鬱堂十分失望。剛才鐘馗見他腳步虛浮想要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對不住,我也是碰運氣才能遇見她。不然明日再來。”紅綾臉上帶著歉意。

她明擺著就是在敷衍。

司馬鬱堂十分惱怒,想要上前一把捉住紅綾,帶回去,嚴刑逼供。

鐘馗卻一把按住司馬鬱堂,對紅綾笑了笑:“呵呵。有勞紅綾姐姐了。”

紅綾微微一笑:“妹妹要是實在喜歡,我那裡還有一盒沒拆封的,可以送給妹妹。”

誒?她不是說她只有一個嗎?司馬鬱堂心裡一動。

“好。”鐘馗搶在司馬鬱堂問話之前回答。

回到攬玉閣,紅綾果然拿了一個全新的胭脂給鐘馗。

鐘馗滿臉欣喜地拆開,並且立刻給自己嘴唇上塗了一點。

紅綾告辭之後,鐘馗眼裡忽然又顯出那日的迷茫神色。

“胭脂,那天你是中了胭脂的毒。”梁柔兒忽然意識到這一點,掏出帕子給鐘馗擦掉嘴上的胭脂。

那日的胭脂,是她的血做的,鐘馗對她言聽計從。現在的胭脂一定是‘吸血魔’用某人的血做的,並想辦法讓那些受害者只對‘吸血魔’言聽計從。

三個人同時想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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