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鬱堂點頭:“喜歡。”

“我跟你要點東西,你不會不準吧?”

“你要什麼,盡管拿去。”

紅綾將司馬鬱堂一推,司馬鬱堂就仰面朝天倒下了。紅綾解開頭發,屋子裡忽然一片紅光。她附身趴在司馬鬱堂身上。

鐘馗好幾次想沖出去,想起她說要帶司馬鬱堂去見買胭脂的老闆,只能又忍住了。

“對不住,你就吃點虧。反正男人的東西,多了也會自己流出來浪費,給她一點沒關系。”

紅綾終於抬起頭,滿臉的滿足和嬌媚,就好像是春潮湧動一般,紅潤的光彩從她臉上散播開來,讓原本就美豔的她越發年輕動人。

鐘馗曾聽說過的邪術,今日才親眼見到。只是採陽補陰,只限於年老色衰的妖怪。如果是人,應該是補什麼採什麼。而紅綾……

鐘馗正在糾結,紅綾已經擦幹淨嘴角的白色液體,把不省人事的司馬鬱堂扶到了床上,然後脫下了他和她的衣服,用被子把兩人蓋住,窩在司馬鬱堂懷裡。

原來這些年,男人們花錢都是來這裡送給她玩的。

即便是見慣了風月的鐘馗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擔心司馬鬱堂等下醒來會反應太大。

他正發愁,司馬鬱堂已經悠悠轉醒。

“你醒了。”紅綾跟每個剛剛歡好過的女人一樣,臉上帶著紅暈和幸福的笑。

鐘馗不由得很佩服她的演技。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也一定以為司馬鬱堂跟她剛剛有過魚水之歡。

司馬鬱堂看了看被子裡自己的身體,臉色立刻變得陰沉無比。

他坐起來穿沉默地好衣服,才拱手說:“失禮了,五兩金,稍後奉上。”他轉身要走。

鐘馗快要噴笑出來:傻兄弟誒,你被她嫖了,還要給她錢。

“公子一定覺得我極其淫蕩。”紅綾苦笑了一聲。司馬鬱堂的背影僵了僵。

“我要是告訴你,我也是因為愛著某個人,才會這樣,你大概不會相信。其實,我真的有點喜歡你,因為你長得太像某個人了。”紅綾臉上帶著傷感。

司馬鬱堂站了站,背對她說:“我對姑娘確實沒有什麼心思。如何會這樣,我也說不清楚。得罪了。別忘了你答應帶我去找胭脂。”說完,他不再逗留,扶著牆慢慢走了出去。

此刻的司馬鬱堂臉色蒼白,腰膝發軟。

果然跟縱欲過度是一樣的症狀。鐘馗一邊笑,一邊跟著司馬鬱堂出去,等走到自己房門口時,卻不進去,而是下樓,到了茅廁裡,撤了結界和隱身訣又走出來,在流著口水男人的注視下款款上樓。

“鐘馗去哪兒了?”這是司馬鬱堂在問梁柔兒。

鐘馗側耳細聽。

“茅廁。”梁柔兒坐在桌邊,把玩著手裡的東西,“怎麼啦?你有急事找他?”

司馬鬱堂忽然一拳砸在牆上。

把梁柔兒和鐘馗都嚇了一跳。

“怎怎麼啦?”梁柔兒結結巴巴地問。

“沒什麼。”司馬鬱堂咬牙回答,然後坐下來,連灌了自己好幾杯茶。

鐘馗憋著笑慢悠悠走進去。

“查得怎樣了?”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她答應帶我去找買胭脂的老闆。”司馬鬱堂臉上一點興奮都沒有,反而有些悲憤。

“真的?你用什麼法子辦到的?”梁柔兒坐直了身子,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