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被她們圍住的時候,忽然想到一點。兇手只要處子,又把胭脂都賣給漂亮的女人。那麼買了胭脂又不是處子的女人,最集中的地方,就是青樓。或許,這裡面的姑娘知道一些事情。”

“有道理。”司馬鬱堂點頭,“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

“我是打算混進去做娼啊。你也要去?”鐘馗皺眉。

“哈哈哈。”梁柔兒忽然笑了起來。

司馬鬱堂沉默了一秒才說:“你穿了一次女裝,就覺得,自己能裝女人不被識破了嗎?”

鐘馗那天被硬塞到裙子裡,也只有那糊塗大夫看不出來了。

“放心,這個不用你管。”鐘馗笑了笑。

梁柔兒和司馬鬱堂驚訝地看著鐘馗吞下一粒藥之後就在他們面前慢慢變成了一個女人。

雖然五官沒有大改變,只是線條柔和了許多。身材也沒有大改變,只是變得小巧纖細,胸前多了兩塊肉。可是,鐘馗變成的女人後卻是名副其實的國色天香。

就連對女色不動心的司馬鬱堂也不由自主紅了臉。

小香給他的藥果然好用。鐘馗滿意地打量著自己。

經過兩次別捏地穿女裝之後,他意識到,能在男女間轉換是多麼重要,以後也是個脫身的辦法。

“鐘馗,你不會本來就是個女人吧?不然大夫怎麼會看不出來你是男人。”梁柔兒覺得自己像是咬蘋果發現裡面有半截蟲子,有些惡心。

鐘馗卻忽然湊上來,步步逼近,直到把梁柔兒逼到背貼牆站著,才停下腳步。

“我不介意證明給你看。”他把手支在梁柔兒耳畔的牆上,雖然頂著一張女人的臉,眼神依舊那麼魅惑而又霸道。

梁柔兒紅了臉,眼睛傻傻望著鐘馗,水汪汪的如一汪蕩漾的泉水。

鐘馗慢慢湊近。

梁柔兒被他‘胸脯’頂到,忽然驚醒,把他一推:“滾。”然後從他胳膊下鑽了出去。

鐘馗的眼睛眨了眨,強迫自己收回蕩漾的心神。

“你還要去嗎?”他轉身,搓著手絹故做嬌羞地問司馬鬱堂。

“嗯,我覺得,我可以應聘打手。”司馬鬱堂點頭,“不需要像某人那麼蠢非要把自己變成女人。”

鐘馗幹咳了一聲,轉身風情萬種地託了託發髻,假裝沒有聽出司馬鬱堂的諷刺。

攬玉樓的老鴇對於鐘馗的到來十分欣喜。不到半刻鐘,他們就談好了價錢。

包吃包住,出場一次黃金二兩,小費都歸鐘馗。老鴇只收客人一兩金。

司馬鬱堂悄悄跟老鴇亮出腰牌,說他是來查案。只要老鴇不揭穿他,不管老鴇幹什麼,他都不會過問。

老鴇猶豫了半天才終於肯了。

鐘馗風情萬種地在客人們面前上樓。只是胸前的那兩個包袱太重,讓他很不舒服,所以進門之後,他立刻伸手託了託。

“噗。”屏風後傳來壓抑不住的噴笑。

她果然沒有那麼聽話,還是跟來了。鐘馗無奈地嘆息,然後裝作若無其事,走到屏風邊,忽然伸手把躲在後面的梁柔兒扯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

“看你破案啊。”

“你在這兒看著,我怎麼破?”

話音尚未落下,門便被人從外面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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