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馗最後落在了溫宜柔的院子裡。

溫宜柔正一個人坐在樹下看著頭:“你怎麼又回來了。怎麼不去和美女約會了。”

鐘馗卻捏著溫宜柔的肩膀,把她拉到了懷裡,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溫宜柔瞪大了眼睛,‘嗚嗚’掙紮著。鐘馗收緊了手臂,越發霸道和深情。溫宜柔漸漸癱軟在他懷裡,閉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

“矮油,你要親美女,幹什麼還把我帶上?嚇死本神獸了。”訛獸嘀咕了一句,輕手輕腳轉頭正要跑。鐘馗頭也不回指了它一下。訛獸便僵硬地定在那裡,然後姿勢難看地側倒在地上。

宮女們聞聲出來檢視,卻只看見院子裡有一隻姿勢難看,瞪著眼睛石化了一般的貓兒。

鐘馗早隱身抱著溫宜柔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棉花糖落在牆頭,見到這幅情形輕輕嘆了一口氣:“早就該辦的事情,你非要拖到今天。”

白衣從裡面飛了出來,落在棉花糖身邊,變化出原形。

棉花糖低聲問:“裡面咋樣?”

白衣翻了個白眼,紅了臉說:“想知道自己去看。”

對鐘馗忽如其來的溫柔和熱情,溫宜柔又驚又怕。只是被他呼吸環繞,她便失去了所有理智,也沒有力氣抵抗。直到她覺得身上一涼,才發覺自己已經被衣衫褪盡放在床上。

溫宜柔羞紅了臉,把手環繞在胸前:“你別看我。”

“你很美,不要躲開,讓我好好看看。”

“你這是怎麼啦?”

鐘馗在不回答,只是在她的脖子、耳垂和鎖骨印上細致的吻,一路向下,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溫宜柔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彷彿門外秋風中的那一朵紫薇花。

“別怕,我會溫柔和小心的。”鐘馗在她耳邊低聲說。

溫宜柔早已癱軟成一灘水,渾身無力,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只能任他拉開了手為所欲為。

她死死抱著鐘馗的肩膀,就好像溺水的人抱著一塊浮木,彷彿不那麼做,她就會缺氧溺亡。

鐘馗極盡溫柔,察覺到她已經完全投入才敢開始攻城掠地。

溫宜柔被那撕裂一般的痛驚醒,瞪大了眼睛,全身緊繃。

鐘馗堵住了她的痛呼,停了下來,吻著她,直到她再次放鬆,才敢繼續。

溫宜柔覺得自己像是坐在狂風肆虐中的竹子的頂端,忽然到了天空最高處,又忽然落下到了地面,就這麼一波接著一波忽高忽低,無休無止,直到暈厥。

她暈過去前想:那一日果然是在做夢。雖然也很真實,卻遠遠比不上今日的一半驚心動魄,欲仙欲死。

鐘馗從溫宜柔身上抽離後,起身給她蓋好被子,白衣立刻飛進來披在他身上。

深深看了溫宜柔好一會兒,鐘馗才吻了吻她額頭開啟門走了出去。

訛獸在他出來的那一瞬,忽然恢複了靈動。

“大神辦完事了?”它一骨碌爬起來,點著頭討好地笑著。

鐘馗的能力太可怕,訛獸越在他身邊呆得久,越覺得膽寒和震驚,所以它決定還是不要惹惱他為好。

“從今天起,我不在的時候你就陪著溫宜柔。怎麼讓她開心你怎麼說。全是謊話也沒關系。”

“誒?!”訛獸沒明白鐘馗的意思。

“順便替我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