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司馬鬱堂伸出了手,“你現在這副樣子,不要燙傷了自己。”

梁柔兒苦笑了一聲:“我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現在的心情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司馬鬱堂默然片刻,還是從梁柔兒手裡拿了藥走了。

梁柔兒坐回床邊,忿忿地想:“那個小香也是真可惡。把鐘馗弄成這幅模樣,自己卻跑了。也不告訴我們原因讓我們救他。”

她這麼呆呆坐著,望著鐘馗,直到司馬鬱堂從外面端了藥進來,才如夢方醒,從司馬鬱堂手裡接過藥。

“要吹涼了才能喂。”司馬鬱堂見她直接就要喂給鐘馗,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梁柔兒紅了臉應了一聲,才慢慢吹涼藥。

過去都是別人把食物放到溫了端給她,她不曾這樣喂過人。

司馬鬱堂把鐘馗扶起來,靠在他身上,讓梁柔兒好喂藥。

只是藥根本灌不下去,不管喂多少,都全部淅淅瀝瀝從鐘馗嘴邊漏了出來。

梁柔兒一狠心端碗正要把藥喝到嘴裡,嘴對嘴喂鐘馗。

只是即便她嘴對嘴,藥還是從鐘馗嘴邊漏了下來。

司馬鬱堂看了看鐘馗,皺眉猶豫了許久才說:“你出去吧。我自有辦法。”

梁柔兒猶豫了片刻,才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司馬鬱堂開啟了門,手裡拿著空碗。

“他喝了?”梁柔兒驚喜地問。

司馬鬱堂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點頭。

“放心,我誰也不會說。”

梁柔兒安慰他。

司馬鬱堂苦笑:“救人要緊,如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大夫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幾貼下去,鐘馗就醒了。

只是他目光呆滯,反應極慢,讓梁柔兒和司馬鬱堂驚喜之後又開始擔憂。

雖然反應慢,說話慢,走路慢,好歹鐘馗還是清醒的。

梁柔兒讓鐘馗送信把小香叫來。鐘馗也想讓小香看看,便無比龜速地比了一個手勢,嘴裡念著:“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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