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見沈宜楠還有心思耍寶,祁禎道:“看樣子你是不疼了。”

沈宜楠立馬搖頭:“還是有點的。”

“那可需要給你上些藥?”

祁禎表情認真,若是忽略他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緒的話,還以為他真的目的極為單純。

“不需要!”

沈宜楠讀懂他眼中的情緒,立馬拒絕。

“不需要,不是多大的問題,很快便好了,已經不疼了。”

她一連說了好幾句拒絕的話,計劃沒得逞,祁禎也並不失落,只是看著沈宜楠一張一合的嘴唇,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下午要去一趟麗春院,沈宜楠這次可沒有忘記將祁禎帶上。

兩人來到以往進入麗春院的一個宅子外。

這兒的宅子和麗春院是相連的,以前屬於老鴇,老鴇死了之後地契便落入夢槐手中。

沈宜楠每次過來都是透過這個房屋。

可是今日,房屋從裡面開啟,露出的卻是一張沈宜楠從未見過的臉。

儒雅年輕,一身墨衣,帶著文人的風範。

那人禮貌地朝著沈宜楠兩人點頭。

“兩位公子找誰?”

沈宜楠沉默一陣,突然抱歉地笑笑。

“不好意思公子,我們似乎走錯路了。”

說著,她疑惑地蹙著眉,轉頭朝著祁禎道:“這兒不是二大爺家,我就說你一開始就走錯了!”

她聲音埋怨,帶著祁禎遠去,那儒雅公子並未發覺什麼不對,關上了大門。

走出一段距離,沈宜楠立馬變了臉色。

“夢槐出事了。”

“待晚間麗春院開門迎客時,再來一次。”

沈宜楠點點頭。

現在不可輕舉妄動,也只能如此了。

不過暫時還有另一個法子。

麗春院沒去成,兩人來到了窺天的根據地。

胡勝男激動地握著沈宜楠的手。

“主,您可算回來了!”

沈宜楠將窺天這一片好好看了看,滿意地打趣著:“就算我不回來,你不也能將窺天治理得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