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這盤棋絕不能下,古德利目前有五六億資產,是我們集團的二十多倍,你不能拿我們的資產開玩笑!”

“小天,這事是你父親跟古德利的怨仇,現在故人已逝,這段仇也應該就此揭過,絕不能再提起了!”

凌天他心裡清楚得很,凌根生他們為什麼害怕這場棋局,這是古德利向整個淩氏集團提出的挑戰,如果他答應,那就意味著伯父們的利益,都被捆綁在了一起。

輸,則輸掉一個集團的資產,所有人都將傾家蕩產。

贏,沒有半點希望,因為這場棋,無關棋力,賭的就是誰的財力雄厚。

當年,這是古德力背水一戰,而父親正是意氣奮發之時,豈容仇人得瑟?而古德力失算在於,沒有摸清父親的全部實力,大量表外資產,姓古的根本就沒掌握。

現在,雙方實力掉了個,凌家所有資產,古德力都掌握;而古德力的資產,凌家卻已沒有能力去調查個清楚。

淩氏集團,拿什麼跟古德利賭?

“凌天!”

院門口,響起了古德利氣勢凌人的聲音:“給你痛快話,敢不敢跟我來這場棋局?如果不敢賭,我不勉強,但你必須以淩氏集團的名義,以你父親的名義,在《高亭都市報》上刊登三天廣告,就寫這麼這個字:淩氏集團跪服古老闆!如何?”

凌天緩緩站起身,走到了院門口:“我只說兩句話,第一句,你是我父親的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在我、在淩氏集團面前討價還價?

“第二句,曾經傷害過我父親、淩氏集團的人,我凌天一個也不會讓他跑掉,血債血還,這是亙古真理!現在,你給我滾!”

“什麼?”古德利眼珠暴凸,“小子,你嚇得褲襠發溼,還敢用這種口氣來教訓我?”

凌天遺憾地搖搖頭:“你這種鼠輩,說讓我教訓,真是太抬舉自己了!我這是命令!!”

古德利發狠了:“踏馬的,你倒是給老子開個口,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凌根生他們全衝了出來:“凌天,忍一時之氣,不能答應,這是淩氏集團的大事,這種決定,必須由全體股東商量!”

凌天看著凌根生:“我父親十多年前,因為古德利的一把火病而不治,這份血債,難道還需要答應不答應嗎?”

驀然回身,盯死了古德利:“我讓你活到現在,就是想親眼看到,你會再次傾家蕩產,但這一回,你再也不會站著離開高亭縣!”

“哈哈哈……”古德利仰天長笑,“凌天啊凌天,黃毛小子,口氣倒是挺狂妄。別以為你有些本事,連鬼爺都能打敗。但你難道沒打聽,我古德利在國外的靠山,都是幹什麼的嗎?你用武力也好,用財力也好,我古德利絕不退縮,不把你淩氏集團整個地埋葬,誓不為人!”

凌根生和幾個兄弟衝了上去:“別別別,古老闆,千萬別動怒,凌天自始至終,都沒有答應你的棋局,沒有答應啊,沒有答應……”

古德利已經揚長而去。

大院裡,迴響著凌天那句蕩氣迴腸的話:“這份血債,難道還需要答應不答應嗎?”

讓父親在天之靈看到,重整淩氏集團,就從讓古德利傾家蕩產開始!

第二天,清晨時分。

幾聲響亮的吆喝聲,吵醒了縣城。

“號外、號外,10年前的驚世棋局又要展開。黃金之戰,黃金之戰又回來了……古德利以企業所有資產單挑淩氏集團,三天後在水靈大酒店門口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