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死。”周玉見到西貢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這讓西貢默默一遍又一遍的沉思,她小時候對她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了。

讓她對她這個名義上的養女一開口就是咒她死,好似她活著不該,死了才是理所當然。

“難道和他的渣爹有關?”雖然已記不清和這渣媽一樣渣的渣爹是什麼樣子的,就是印象也幾乎沒有了,但還殘留的那麼一點印象還是蠻偉岸的。

也許是幼時對父親本身的憧憬造成的錯覺,不過看這名義上的母親的容顏,渣爹的相貌也能窺到一角了。

西貢不用腦子,用耳朵想也能猜出周玉對她毫不掩飾的厭惡該是源自她的親生母親,那個叫白紫的女人了。

至於原因,西貢回,作為女人的天賦。

“沒死。”西貢邊說話邊用餘光看向身旁西二貝的臉色,然後悄悄收回目光,繼續她的正事。

“原因是什麼。”周玉伸了伸有些麻木的腿,示意將桌子上的水遞給她,猶豫腿腳不便,在享受了西貢的全程服務後。

周玉沒什麼反抗的就回答了所有的問題,順帶著附贈了當年頗為狗血的全套劇情。

準確的說,周玉對於能將當年亂七八糟的事,尤其是當年他可愛的父親是如何比她還先一步丟下她這個累贅的。

西貢對著臉色帶著笑意的女人淡淡的開口,“離開的原因是因為想避開你吧。”

一句話,果然周玉的臉色僵了一刻,臉色回複平靜,那雙眼抬頭死死的看著西貢的臉,像是在看向另一個人。

周玉說,“小賤人生的女兒果然也生了張賤人的臉,活該被男人玩弄。”

西貢聽了倒是沒什麼感覺,反倒是身後的西二貝有些動氣,被西貢攔住了。

周玉原先憤慨的神情在看到西二貝後反而收斂了,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那樣子反而還不如對著西貢,至少眼裡還有點情感。

周玉咳嗽了兩聲。

身上的紅腫,臉頰上磕絆弄出的傷口,讓她整個人看著都透著狼狽,加上柔弱的氣質甚至看起來有些悲慘,就西貢一個女人難得的也有些心疼了。

西貢皺眉,“誰弄得。”

西二貝說了個姜字,西貢點頭,想到許久未見的蘿蔔頭,心理腹誹,本來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字的個性,再加這‘愛好’,以後可真找不到媳婦了。

說起來聽西二貝說,這女人是姜言那蘿蔔頭給悄無聲息的弄來的,姜家大宅那麼森嚴的地方,他怎麼給弄出來的。

先前在君家,她是因為除了君家的大門,在幾人的適當看護中,用了系統才跑出來的。

包括,當初跑出希赫的範圍,姜言是怎麼做到帶著一個大活人出來的,要是她有這樣的能力她還懼怕被那些人捉住,分分中就可以跑出來了。

這事就先放到一邊,等處理完這邊再找姜言探討探討。

以前想的是將人幹淨利落的解決就行了,借用姜大少的手會是個非常不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