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握緊了手中的針尖,她不會再回去過那種日子,活的像個工具,閑來無事就逗弄的寵物。

權堇聽著耳後有些急促的聲音,默不作聲的等待著這個女人做什麼,在權堇的眼裡,這個女人現在做的也不過是困獸之鬥。

也算是這場計劃中的一點即興節目。

哪想,權堇感覺全身一麻,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西貢將一樣東西塞進了權堇那唇形很好的口內。

手上一個巧勁,東西就嚥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的西貢飛快的放開了權堇,任由想要上前來的人將她捆住,不再做任何的反抗。

繩索還沒捆到一半,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怎麼聽著,西貢都覺的裡面待著生氣的意味。

“不用綁了,將這位小姐請!回去。”

西貢坐在豪華的房間內,這是權家的客房,與君家有些豪華的額居相比多了些寡淡,就像這個宅子的主人,生活一直不變的充滿著寡淡。

就在西貢思索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侍從站在門的一角禮貌而疏離的請西貢前去客廳。

“少主在等您。”

西貢悠悠閑閑的邁步到客廳時,權堇已經喝完了一杯水,西貢隨意的尋了一個地方坐下,與男人正面相對,對於對方驟然施加的壓力仿若未覺。

“這世上讓一個人消失的法子很多。”

“確實,有些人能救他的也往往只有那一個人。”權堇說的意味深長,西貢回的也是意義難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西貢在曲折的表白。

然,當事人都聽懂了對方話語裡暗含的寒意,權堇的那番話不過是在警告她,不要因為是希赫的女人就什麼都敢做了,他想要她西貢在希赫不知情的情況下消失,有的是法子。

她聽懂了他的話,那他想必也聽懂了她的話語,若是聽不懂,之前剛給他看過的醫師應該會告訴他。

西貢說完,權堇的一雙眸子,像是要將西貢看到心裡去,良久面上似乎浮現暢快的笑意。

難得的多了些生趣的表情。

“真想將你給毀了。”說完這句話,權堇丟下了西貢一人轉身離去。

西貢呲呲牙,在沒人注意的餓時候活動了一下變的僵硬的臉頰,剛剛臉都僵了。

對權堇有那麼點瞭解的西貢深知,他絕不會是個受制於人的主,西貢就見過有人在對著他腦袋的情況下,這個男人眼眨都沒眨,自顧自的下達擊殺對方的命令。

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對於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她還真沒把握。

將一盒藥放在桌子上,西貢大搖大擺的走出權家,晃了晃手腕間鮮豔的手鏈,隨著步伐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

“唉。”終於來了。

如果可以,西貢很想對著對面的熟人打個招呼,說一聲又見面了之類的,可年輕的喬伯塔管家那看她就像看著叛徒的眼神讓西貢取消了打招呼的打算。

笑眯眯的上了車,前往了那隔著老遠就能見到的建築去。

喬伯塔將西貢帶到房門口,西貢在他的盯視下,敲了敲房門,看著那咔噠一聲開啟的房門,進去後,身後的灼熱視線才收了回去。

正要轉身關門的西貢,還沒動,身後就傳來了自動關門的聲音,西貢自若的走向男子,懶洋洋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準備窩上去。

當成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