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就拿回去吧。”

“西貢你的醫術是在哪裡學的。”這才是正題。

“醫學院的學生會醫奇怪嗎。”

“普通的確實不奇怪,但這種可就奇怪了。”君鳩一步不讓。

君鳩很大可能指的是關於世家之人的身體,但西貢只裝作不知,“天賦異稟,也許是天賦。”

君鳩笑而不語,算是暫時預設了西貢的說法,“來日方長,他不急。”

叫住即將離開的西貢,君鳩再次開口,“將那藥留下來如何,很管用。”

管用所以就留下來。

再次意外的是,西貢沒有絲毫的猶豫放下了剛剛的透明液體的藥物離開了。

君鳩摸著胸口,這裡還有某些觸感存在,“他還以為這桀驁的女人不會留下哪。”

“這麼幹脆的都讓他的計劃又落空了,還想再來點激情什麼的。”無趣的生活。

“送到老藥那。”

話音剛落,黑色衣服的身影出現,拿到桌子上的透明小瓶後,再次消失。

君鳩閉眼他現在能感覺到心髒內部正在癒合的酥癢,這藥,很不一般,至少他君家還沒研製出來,能和這個相媲美的藥物。

藥效有,但這個速度望塵莫及。

這下倒是不能輕舉妄動了。

在君鳩的示意下,西貢回到了住宅,對於那瓶藥,西貢。如果能輕易的解開,她讓君鳩不輕舉妄動的籌碼還是籌碼嗎。

室內本應該在家的小人兒沒有出現,家裡沒有人。

難得中途回家的西貢進入家門兩秒中後果斷的又走了出去,沒人,沒意思,無聊的生活。

去找老酒聊聊好了,想到猴子早前給的訊息。

在一家街道的酒行,找到了正在喝酒老酒,老酒人生沒有愛好,唯愛酒與錢。

賺錢的存在怕的是連買酒的錢都沒有,也是窮怕了,那時候太窮了,如果那時候,她也就不會。

“喝一杯嗎。”沒有注意西貢的年齡,熱情的邀約,對於推銷這家店的酒,老酒似乎有著極大的熱情。

西貢一樣一樣的記住,時不時會問上幾句,兩人一答一合很是配合,似乎從當初一見面開始,兩人可聊的話題就非常的多,很是投機。

一下午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臨離開酒行,老酒對於西貢現在還能保持清醒,保持疑惑。

“西貢,你的酒量行啊。”

“謝謝。”

“走,哥領你去個地方。”

夜晚的酒吧很是熱鬧,年輕的少女來此也早已見怪不怪,只是自稱哥的老酒實際比西貢大了近兩輪。

尤其滿身的酒味,還有配上老酒獨特的酒後猥瑣笑容,讓人有些懷疑在誘拐未成年少女的嫌疑。

而且女生還漂亮的前提下,就更讓人忍不住看兩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