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鳩手裡拿著一副刀具把玩,命人將銀針小心的收好。

對他就能狠得下手,置他於死地,族醫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下手之人毫不留情,很是果斷,看得出沒有一絲猶豫。

“少君,下手之人是奔著將您一擊必殺,沒有猶豫,如果不是少君體質強大,現在。。”族醫是這樣說的。

剩下的雖然族醫沒有說,但君鳩也能猜的出。

怎麼兩個下人就留手了,還是說那個女人眼裡,他的命還差不如兩個下人。

想到那女人淡漠的視他為無物的神色,君鳩更是確定。

“沒有什麼想說的。”君鳩問道。

“恭喜少君還活著。”君鳩聽見對方這樣說,手中的動作突然停止,再次轉動。

“為什麼殺我。”君鳩起身,將西貢的手附在白色的紗布上。

“少君的體質很強,心髒機能恢複的很好。”西貢在感到手心的觸感,看到旁邊顯示的人體脈絡說。

收回手,面對男人的傷勢西貢沒有絲毫的愧疚,語氣很是冷漠就像她的人,“是您想要殺了我。”

意思是他先對她起了殺意她才動手的嗎,這樣這個女人的感官還真是敏銳,他還以為他在他的面前隱藏的很好。

不過就算這樣,“一個保鏢敢對主子出手。”君鳩此刻的臉色很是可怕,有暴風雨即將前來的徵兆。

西貢退後一步,擺出效忠的姿勢,“那我給少君治療。”

“憑什麼。”

“我可以讓您在兩天內恢複正常。”對此君鳩真的震驚了,從銀針上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定會醫術,還有那一刀,胸口的鈍痛在發麻。

很是專業的手法。

“兩天,你以為你是誰。”君鳩震驚但不信,尤其是世家之人的體質是不為大眾所瞭解的。

“算了,就兩天。”日子太無聊,難得有趣味。

只是,“我如何相信一個昨天還殺了我的人會啦醫治我。”軍妓指了指自己傷口。

“只要您不殺我。”

那意思就是,只要他再想殺她,她依然會毫不猶豫的對他下手,君鳩笑,“可真是大膽的女人。”

“開始吧。”說這話的同時君鳩做回座椅,敲擊了幾下扶手。

西貢不必會的指尖一張,從指尖閃現八根銀針,熟練的將銀針紮入,自然的將桌子上黑色盤子中的另外兩根,用酒精消毒,用在了君鳩身上。

再從袖中取出一根銀針,對上上方戲謔的神色,“忍著點。”

心髒處劇痛傳來,君鳩聲音剛傳出,暗處就傳來了波動,君鳩手一揮,波動消失。

西貢仿若什麼都沒有發覺的額仔細的感受著心髒的情況,其實是在看旁邊顯現的心髒分佈圖。

將沒有觸碰到的地方,用銀針小心翼翼的都一一觸碰後,取出銀針。

又從上衣口袋處拿出一小瓶透明液體,細細的塗抹至心髒患處,用紗布纏繞再次包紮好。

君鳩看著身前神情認真的女子,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其實也適用於女人,尤其在這麼近的距離,西貢的容貌近看更是絕色,他後面被人精雕細琢後送來養著的美人往日看著也是絕色,只是近距離一對比就遜色了。

還有接觸後的靈魂。

君鳩看著離開的西貢有些可惜,手一動想摟過來,然後體內的變化讓他住了手,面對西貢冷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