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一箭雙鵰,我困死於陣中她便以為可以不嫁過去了?既不想嫁於我,卻還想讓本首領當她手中的刀,真是最毒婦人心。”

流川異常生氣,為了自己還按照那人信中所求前來為她報仇,糟蹋了自己的真心,還顯得自己特別愚蠢。

阮果在心裡為流川的推測打了個響指。

然而只是攤開手掌,聳了聳肩,並不欲接話。

“你今天前來並不止是為了殺我吧?”阮果一雙美眸就這樣打量著流川,那眼睛彷彿可以將他看穿。

“反正都困在這裡也出不去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今天就是衝著南祭皇帝去的。”流川覺得嘉禾既然想讓自己留命於此,這個陣法估計是無法輕易出去了。

“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南祭祁晟?他今日可是也來了。”

“我們不會平白讓部落之人送死,南祭祁晟自會有人拖住他。”

“你說的可是北冥夜和北冥玉?”阮果心中警覺。

“想要打南祭主意的可不止河族部落一人,雖然我們沒有別人那樣的野心,但只求生活富足,族人生活安寧,不再擔驚受怕。”流川向來不是個好戰之人,他們河族沒有野心,只要沒有戰爭,沒有掠奪,生活祥和就是他們部落之人最大所求。

“若我今天帶你安全出去,你是否可以不再帶人來南祭滋事?”阮果問道。

“哼,你也想為南祭城淵說話?”

“我並非為誰說話,而是既然你所求生活安寧,必然不想有戰爭,之前的戰爭雖是南祭所為。

但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戰爭是天下沒有一統之前不可避免的,但總有一天會和平的。

再說了,南祭朝中局勢想來你也透過此次事請有所推測,局勢複雜,你還是先讓你的子民休養生息,即便現在來南祭打一打,一時心裡痛快了。

可是,誰又能保證北耀國不會趁機漁利?”

阮果的話音落下,流川蹙眉沉思。

“你為何要幫我?”流川豈會不知對方勸他著實是在為河族考慮。

“就當是因為你這張臉。”阮果笑道。

“你!”流川感覺此女說話真是沒有顧及,隨即反應過來:“當真與你的朋友長得一樣?”

“一模一樣,宛如再世。”

“他……不在了?”

“他在很遠的地方,可能我再也見不到了。”

流川看著面前原本狡猾耀眼的女子,此時臉上被淡淡的憂傷覆蓋,突然有些於心不忍。

“你可以帶我出去?”流川想要換個話題,至少是讓人開心些的。

“需要試一試。”

“你不是看不懂那個八卦圖嗎?”

“我何時說過?我只是問你看不看得懂,並沒有說本姑娘看不懂。”阮果瞬間恢復常態,當下出去

此時,狩獵場深處。

“回主子,暗中勾結河族和北耀之人,已經查到。”有影衛在一匹駿馬前跪著,恭敬彙報道。

“嗯,下去吧,按照計劃行動。”南祭祁晟慵懶的聲音響起,幽深的雙眸中全然是霸主般一切皆在掌控的自若。

“主子……”跪在地上之人,猶豫要不要將別的事情也說出來。

“嗯?”被拉長的尾音浸上了一絲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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