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改變了主意?”流川收起手中的劍,眯著眼睛望著眼前之人,那鎖定對方的目光猶如盯著獵物的雄鷹。

“首領一向光明磊落,在下不用擔心。”阮果直言。

哼,流川沒有接話,只不屑地輕哼一聲。

“請問閣下是怎麼進到這個陣法之中的?這奇怪的白霧又是如何?”

阮果不知對方是不是也會像獨孤梓那般不久就會離開,只欲長話短說,快點找到出口。

“這是陣法?我卻不知,只是之前在嘉禾的信中,有一副圖,只說讓我照著上面的標記走,便可找到欺負她之人,屆時還有其他人相助,不會暴露於我。”

流川說著從胸前取出一張圖遞給阮果。

“你說這個是陣法,那是否可以沿著圖上之路返回?”流川不料自己竟然進了陣法。

阮果低頭看著手中的標記圖,黛眉漸漸隆緊。

上面的八卦卦象圖真是複雜,但是在複雜的圖上標有各方陣的步數。

“如果可以原路返回的,那便不叫陣法。這個你看得懂?”阮果抬眸問道。

“不懂。”流川回答得理所當然。

“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這個嘉禾今日並沒有參加狩獵,卻能透過早幾日的繪製的圖,讓流川在陣中找到她。

這個陣不像是嘉禾所布,蕭家到底還聯合了誰?

“這個每個地方都有紅色的標記,順著紅色標記前進即可。”流川不解阮果為何拿著圖還這樣問他。

圖上有專門的紅色標記畫著向前走幾步,遇到什麼東西后往哪裡轉,等走到什麼地方時會碰到敵人,就是阮果。

就是三歲小童也能拿著圖找到阮果。

阮果將圖遞到了流川眼前。

“這……這個標記怎麼消失了?”流川低下頭,驚訝地發現之前還在圖上的紅色箭頭全都不見了。

他用手使勁地摸了摸,又將圖紙翻了過來,仍然什麼也沒有。

阮果看到這樣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被人算計了。”此時已經變得一派淡然了,想來繪圖之人定是用了特殊的墨汁,只能顯影一段時間。

“為何?我可是她的未婚夫?”流川臉上出現大受打擊的表情,那雙如鷹般的眸中瞬間冰凍成冰。

“流川,為何大家都說你們河族部落之人很兇殘?我見你也是磊落之人。”阮果岔開話題。

“哼,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南祭之人陰險狡詐,我們部落擇水而居,草原既美麗又遼闊,是你們南祭為了所謂的私心,踐踏了我們的草原,殺害了我們的子民。

長者阿吉那就讓我們口口相傳,並將兇暴地宰殺獵物的場景故意讓你們南祭人看見,騙之為殺人。

久而久之,我們兇殘的印象就傳開了,正如阿吉那所料,周圍再也不見南祭人騷擾……”

流川說起這個,阮果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她怕被流川轉移仇恨。

“你雖是南祭之人,但是女人和孩子,我們是不會遷怒的。”流川看出了阮果的意圖,像是讓她放心般,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說完後,猛然會過意,剛剛還迷惑他問題變得豁然開朗。

“莫不是嘉禾不願嫁到河族,所以利用我殺你,然後再將我困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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