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抵達h市城郊,找到那個別墅委託管理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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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小鎮,此時已日落黃昏,窄小的街道上早已散得沒了人。街面上幾家陳舊的商鋪早已關‘門’,唯有轉角處的一家還亮著燈,‘門’口掛著“肖家酒坊”的字樣,隨風微揚。

“肖羌,獨居,就是那裡。”下屬合上資料,朝著酒坊的方向示意了一眼。

祁漠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喬桑榆:“走吧?”

“恩。”

酒坊很陳舊,滿屋子都放著暗‘色’的大酒缸,上面還蓋著稻草編的蓋子,一進去鼻尖盡是濃郁的酒香。

有個六十多的老人正好從裡面走出來,一身簡樸。看到他們一行人,他的神‘色’意外,眼底帶著明顯的忌憚,嘴上佯裝自然地出聲試探:“幾位是……要來買米酒的嗎?”生澀的普通話,夾雜著濃重的h市口音。

在這個小鎮上,可從來沒見過穿得那麼時尚貴氣的人。

他已隱隱猜到他們的來歷。

“肖羌?”祁漠噙著淺笑問。

“是……是我。”

他點點頭,下一秒隨行的下屬便反身關上了店‘門’,另外幾個下屬快跑過去堵住後‘門’,攔住了肖羌的退路,把他控制在大廳之中。

“這是……這是幹啥?”他頓時慌了,瑟瑟地往後退,臉上陪著笑,“你們把我‘門’關了,我怎麼做生意啊?”

“肖先生在a市還有一幢別墅要管理,每年的委託管理費應該就吃穿不愁了吧?”祁漠慢條斯理地開口,挑起旁邊的某個酒缸蓋子看了一眼,淡淡地說完下半句,“怎麼還躲在這裡賣酒?”

“我不曉得你在說啥。”肖羌搖著頭否認,聲音卻不禁開始磕巴。

他實在是不適合撒謊的人,即使竭力掩飾,他臉上的蒼白和慌‘亂’還是暴‘露’了真相。

“是麼?”祁漠意味深長地反問,往前又走了一步,而肖羌身後的兩個下屬已經架住了他,避免他退開。

他的臉‘色’轉為驚恐。

“等等!”喬桑榆看不過去,總覺得肖羌質樸而可憐,她忍不住拉下祁漠,走到最前面和肖羌溝通,“肖……大伯!我們沒有惡意的,我們只想知道這個別墅都租給了什麼人?這對我們很重要!”

“我真不曉得!我一個賣酒的,哪有什麼別墅?”肖羌更是搖頭。

“大伯,這事關我一個朋友的命!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有任何警察或者別人找上你。”喬桑榆勸了好久,但是對方始終都不鬆口,“或者大伯你要多少錢?別人給你的錢,我可以雙倍給你。”

“姑娘,我真沒別墅啊!”喬桑榆語氣一軟,他否決的底氣就更足了。

喬桑榆頹敗地想要抓頭髮。

對方不肯說,她能怎麼辦?

“算了,你喝點水休息一下,我和他溝通。”祁漠放柔了語氣,走到喬桑榆身後拍了拍她的肩,然後朝站在一旁的下屬示意,“帶她先回車上。桑榆,我再問問他……很快就好。”

喬桑榆鬱悶地嘆了口氣,只能先行抬腳出去,她各種利‘誘’條件都說了,她不覺得祁漠能溝通得出內容來。

“喬小姐,車上有水和吃的,您先上車吧。”下屬很殷勤。

“你去幫我拿一瓶水吧。”她站在這裡等祁漠。

下屬應聲,立馬小跑著走遠,而喬桑榆繼續望著那扇緊閉的店‘門’發呆,直到裡面陡然傳出“乒”地一聲巨響,是酒缸被砸碎的聲音……她一愣,正想衝進去,卻因為祁漠的話止了步……

“你覺得碎陶片能割脖子嗎?”

抬腳踹碎了一個酒缸,滿屋都是濃郁的酒香,祁漠彎腰,隨意地撿起地上的某一塊,問得漫不經心。肖羌還未從錯愕中回神,整個人便又被祁漠的下屬一左一右地架住,並且這回扭送到了祁漠面前。

冰涼的陶片,下一秒便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像不鋒利……”祁漠喃喃自語,作勢用陶片在他褶皺的面板上比劃著,稍稍用了點力開始摩,“嘖嘖,要這樣割到血管,人也太受罪了。”

“誒!你幹什麼?”肖羌一慌,急急地往後躲,“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能……”衝上來就割脖子?

這一急,肖羌的普通話莫名地就標準了。

祁漠並不急於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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