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章 祁少改性子了?(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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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你應該知道,我這樣的人,很少自己動手,你‘亂’動我容易割不到血管。”祁漠的表情很專注,手上的力道也一點點加大,當真在肖羌的脖子上摩出了血,“對,好像就是這裡……”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幾乎被祁漠嚇哭。
“你為a市的政·府辦事,我和a市的政·府對著幹,你說我是什麼人?”祁漠冷笑反問,“你別緊張,割開你的脖子以後我就走。”
肖羌慌了,徹底倒戈。
“我說!我‘交’代!”和a市政局對著幹的人,他真的害怕被‘弄’死。
“你要說什麼?我沒空聽。”
脖子上的刺痛更深了一分,肖羌終於恐懼地喊出來:“是貿易局那個領導班子的!那個別墅就是他們的!”
“哦?”祁漠手上的動作這才一停,放下了手中的陶片,一邊擦手一邊示意,“說說看。”
“我……”肖羌嚥了口口水,確定自己的命暫且保住了,才敢繼續往下說,“那個別墅是十幾年前建的,是當初開發公司的老闆送給貿易局領導們的禮,掛名在一個俄`國`人名下,然後讓我做代管人……我當時就一個看倉庫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當年犯了事,是領導們說讓我當代管人,才免去坐牢……我這十幾年一直在這裡賣米酒,真不曉得那裡發生了什麼?”
他也是有罪之身,用一個代管人的身份,免去幾十年的牢獄之災,他當然會同意。
祁漠皺了皺眉:“領導?指的是誰?”
“貿易局的……”肖羌深呼吸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會議出當年的名字,“就蔣平濤蔣局長,還有沈亞沈副局長。那裡常常有聚會,領導們會在那邊談事情,有時候是幾個人,有時候是一群人。”
“談什麼?”
“這我真不知道了。”肖羌剛搖頭,就捱了下屬一拳頭。
“算了。”祁漠止住,抿了抿‘唇’,“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一個看倉庫的,能聽到什麼?”他不禁開始懷疑那個沈亞,再聯想到前幾天蔣平濤腦溢血住院的事情……這隻黑手,莫非就是來自沈亞?
不管如何,這都是回a市再去處理的事。
“祁少?”祁漠轉身,正要離開,卻被下屬叫住,朝著被一拳揍得臉‘色’依舊扭曲的肖羌示意,“他怎麼辦?”
一般的習慣,都是滅了,永絕後患,但是今天……
“放了,還能怎麼辦?”祁漠輕嗤,反身走到‘門’口,直接拉開了‘門’。
下一秒,他怔住。
喬桑榆就站在‘門’外,不足一步之遙……
“你都聽到了?”祁漠的面‘色’有些意外,神‘色’尷尬了一下,“我還想到車上再跟你說。”
“恩。”喬桑榆應聲,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酒坊內——
那個被砸破的酒缸就橫呈在大廳中央,裡面的酒和酒渣都傾瀉出來,蔓延了一地……像是上個世紀被橫掃過的平民區,一片狼藉。而那個肖羌,剛剛被下屬“丟下”,他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身體佝僂著捂住被揍痛的肚子。
然後,他又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摸’著脖子上殘餘的血跡……
狼狽、悽慘。
這是喬桑榆此時唯一能想到的形容。
“我都聽到了。”喬桑榆喃喃地重複,目光卻依舊停留在肖羌的身上沒有移開,心尖一片複雜。肖羌的“招供”她也聽到了,肖羌本身有罪她也聽到了!但是在這件事中,肖羌本身是無辜的,她看到的,不過是個質樸瘦小的老人……
祁漠的‘逼’問方式,她有些接受不了。
“我……我是嚇唬他的。”順著喬桑榆的視線看了一眼,他有些瞭然,試圖解釋。
喬桑榆卻在口袋裡上下翻找,最後一無所獲,只能悶悶地朝他伸手:“祁漠,你帶錢了嗎?”
他連忙掏出錢包給她。
喬桑榆‘抽’了幾張一百塊的出來,主動往屋內的人走過去。肖羌受了大驚嚇,感覺到喬桑榆接近,已擺著手連連後退:“別問了,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別讓我去坐牢,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