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想到這些往事都不得不搖頭,“你啊,也不為暮暮的身體考慮,他能經得起那麼高強度的工作麼?”

“媽,弟弟都有隨行的醫生,你還擔心什麼。何況弟弟從來沒說自己不行啊。”華施仁擺了擺手,絲毫沒覺著有什麼。

秦升的兒子秦莫深現在已經成為華慕言的隨行醫生,秦莫深和華慕言儼然成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好友。

“暮暮他啊……”蘇黎看了眼老神在在的華施仁,只覺著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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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慕言做這些,其實都是為了華憶錦。

華慕言說,只有自己能走到足夠的位置,才能找到幫華憶錦治病的最好方案。

對於華慕言而言,他自己的身體不重要,他就是想治好自己的妹妹。

正思忖間,17歲的華憶錦從樓上跑了下來,她一邊跑著一邊喊著“哥哥”,結果剛到沙發旁邊,兩腳趔趄了下,整個人就栽進華施仁的懷中。

華憶錦嗚嗚了好半天,在華施仁的懷裡蹭了好久,才抬起頭來嬌滴滴的說了句,“哥哥你才回來!打你啊。”

華施仁寵溺的捏了捏華憶錦的鼻子,“憶錦最近乖不乖啊,我聽慕言說,你最近都不肯好好吃飯。”

“愛吃肉!”華憶錦撅著嘴喊了句,“哥哥,禮物!”

蘇黎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華憶錦十八歲了,生理機能各方面發展的都很好,唯獨智力水平還保持在十歲左右,所以這些年蘇黎和陸千麒沒有送她出去上學,而是請了家庭教師在家裡教華憶錦。

至於華慕言,他身邊是隨時配備著專業醫師秦莫深。

可以說,除了華施仁,雙胞兄妹還是操碎了蘇黎和陸千麒的心。

華施仁和華憶錦笑鬧間,華慕言也從外面踏進了大堂,十七歲的少年初長成,卻長得格外漂亮,烏黑的眸子似是黑寶石一般發亮,白皙如玉的膚色略有些蒼白,可這樣反而增添了他身上的陰柔氣質。

他是三個兒女中最像蘇黎的。

可偏偏華慕言身上有股他人沒有的氣質,孤傲的如同一頭雪地銀狼,唯有在看向家人的時候方才流露出幾分溫情。

“媽我回來了。”華慕言先是說了句,而後才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華施仁,“哥,你回來了?”

他的性格比較內斂,哪怕驚訝也僅僅是淡然的一句問話。

“嗯。總是跟著陶教授在墓地裡蹲著,感覺自己都快變臭了。”華施仁拍了拍華憶錦的背,示意她站起,奈何這姑娘就是賴在哥哥的腿上,讓華施仁很是無奈。

好歹已經十八歲的大姑娘了……

華慕言皺眉,“憶錦,起來。”

“哦。”華憶錦有點怕自己的這個雙胞胎哥哥,華慕言一說她趕緊乖乖站起,跑到蘇黎的背後藏著去了。

“你爸呢?沒和你一起回來?中午不回來吃飯了?”蘇黎招呼阿姨去給華施仁放洗澡水,走到華慕言身邊問。

華慕言搖頭,“有點事情要處理,很神奇的事情。”

“怎麼?”

“有個叫華慕則的人來找我,說是歸還我們的東西,讓我把懷錶還他,我是過來找憶錦拿懷錶的。”

華慕則?蘇黎愣了下。

“明顯是華墨遠的兒子,長得和那個男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華慕言眯了眯眼睛,言談之中頗多不屑。

華憶錦一聽有人居然要自己的懷錶,頓時間跳起來,拼命的搖著頭說:“不行不行,那怎麼行呢,懷錶是我的。”

“憶錦乖,懷錶給你哥哥,媽媽讓爸爸再給你買。”蘇黎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自己的女兒。

華憶錦死命搖頭,“不給!就不給嘛。”

華慕言柔和的眸子頓時間銳利起來,“憶錦,聽話!”

短短四個字讓華憶錦噤若寒蟬,她又是乖乖應了句,轉身上樓去拿懷錶去了。

“華墨遠什麼時候幡然悔悟了?”蘇黎讓華慕言先坐下歇會,她這個兒子她清楚,哪怕是站都不能站太久,會累。

華慕言坐下後,接過阿姨沏的茶,禮貌的說了聲謝謝後,才回答:“良心發現?誰知道,不過我見過他那兒子華慕則,看起來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