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平等 非走不可(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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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由一場交易開始,最終也走到了君須憐我我憐君的地步。
她一直覺得,在這場結構失衡的權利關系中,是鄭雲州壓迫了她,逼著她恬言柔舌,說盡好話來哄他。
但其實不是,鄭雲州沒有非得讓她做這些,從頭到尾,是愛淩駕於一切意志之上,並支配了她的舉動。
但林西月身在其中,愛情又被他用權力偽裝、包裹,她一直都看不清楚。
鄭雲州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玩笑說:“怎麼,還非得我發兩句火你才高興?”
“那你發發看。”林西月的唇角也彎起一個弧度。
鄭雲州立刻板起臉:“我當然要發,你什麼人不好找,偏偏去找鄭從儉,他百務纏身,能過問多久你的事?萬一他把你丟在這裡,不管你了怎麼辦?”
罵來罵去,還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林西月扁了扁嘴:“不會的,每個禮拜都有人來看我,阿姐也對我很好。”
“哼,再好能有多好?”鄭雲州挑了一下眉梢,不屑地問,“你猜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她明白,他父親是希望她能識相,離自己兒子遠一點。
林西月酸澀地笑:“那當然是不如你對我好了。”
鄭雲州斜了她一眼:“你還知道!”
“知道。”林西月起身坐過去,手搭在他腰上說,“哎呀,早就說不起這個頭了,怎麼罵起來沒完沒了的?一直喋喋不休呢。”
看她過來了,鄭雲州把唇邊沒點的煙拿下來丟掉。
他擰了下她的臉:“我這算輕的!”
夜裡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民宿後山的竹林裡鬱郁蔥蔥,繚繞著霧一樣綿軟的雨絲。
林中的鳥沒處藏,亂哄哄地叫了起來,百囀千聲。
沒關上窗的房間內,林西月咬住了手指,還是有嗚咽溢了出來。
鄭雲州在吻她的同時,毫無徵兆地梃偠,剛才在沙發上廝磨了那麼久,幾乎是一碰到她,就有清亮的津液淌出來,溫吞地塗滿,沒有一絲縫隙地纏絞住他。
只是幾個月而已,鄭雲州彷彿比第一次還情動得厲害。
他喉結滾了又滾,不斷地去勾出她濕紅的舌頭來吻,把她抱在了身上,這樣能最大限度地槎褥,他一下下沖破阻力醜峒著,含住她的耳垂說:“痂得我那麼緊啊?”
林西月一向吃不下他,他又次次是開合極大的動作,龔口掟得又酸又脹,她被撐得發不出一句聲音。
到第七下的時候,她咬著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洩了。
鄭雲州抱緊了她,看著她瞳孔渙散地倒在自己肩上,一雙手緊緊地扒著他,身體仍拼命收縮,樞副得他額頭上青筋凸起。
他捧起她的臉來吻,含糊不清地問:“好點了嗎?”
林西月沒說話,她從他的身t上摔了下去,臉在枕頭裡,高高地鞘起來,朝他露出粉紅的唇瓣,嗚嗚了兩聲。看得鄭雲州的脈搏一陣狂跳,他掐住她的腰,俯身上去,將自己深埋在裡面,惹得她渾身痙攣。
她在引誘他,他受不了這樣的引誘。
林西月輕輕地掙紮,她不是這個意思,她根本不是。
但鄭雲州牢牢地摁住她,她不禁挵,不過兩三分鐘之內,又緊緊攥著床單,臉漲成血紅,不爭氣地癱軟下來。
不曉得落了幾場雨,林西月只覺得身體裡的水分都被蒸發幹了。
她被喂得好撐,也有幾次是她自己要吃,吃得自己直栁閖,又往鄭雲州身上蹭過去。
屋子裡模糊低沉的動靜一直到下半夜才停。
睡著前,她偎在鄭雲州的懷裡,總覺得還有什麼沒說,但好像也沒必要說了。
那半個月林西月過得很平靜。
她每天醒來時,鄭雲州都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