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保準你吃個過癮。”

流蘇下了馬車,在茶棚門口走一圈,坐一上午,腰痠腿疼。

“海棠,你不曉得,油潑辣子不是普通的辣椒油。”製作上,很有講究,首先用的不是北地的辣椒,而是南方出産的秦椒,混合花生,芝麻,一些輔料攪拌均勻,然後熟油潑入,加上農家的香醋,直接拌在麵皮中,加幾根小青菜,碗底扣上豆芽和紅燒肉塊

,一碗出。

李海棠沒去過南邊,她現在黴運纏身,只能等等再出門了。

休息的片刻,她和問張如意到馬車裡看藍衣。

藍衣被季秋照顧的很好,吃喝都沒問題,就是不能見紅色,怕生,開始見到二人瑟瑟發抖,現在慢慢地放鬆一些,卻還不認得人,神志不清。

流蘇並沒有太好的辦法,這種失心瘋,她治不了。

李海棠是發現了,毒醫和神醫是兩碼事,流蘇的特長是把人弄死,甚至是生不如死,而自己是拯救萬民於水火,治病救人,這麼一對比,高下立見。

二人陪著藍衣說了一會兒,見聽見馬車外傳來響動。

有一個鏢隊路過,其中為首的黑衣大漢,見流蘇獨自一人,嘿嘿一笑。

“小娘子,一晚上多少銀子?”

山野間,有出來接客的小娘子,可能是村裡人,來這邊賣肉,價錢合適,兩人就可以找馬車裡,或者草棵子滾一圈。

大漢走鏢多年,沒少遇見,他看流蘇的相貌,當即起了心思。

嘖嘖,有一個月沒紓解過,難得遇見這麼好的貨色,價錢貴點,他也接受。

“一兩銀子咋樣?”

大漢說完,直勾勾地盯著流蘇的胸口處,看著鼓鼓的,應該不是裡面墊了棉花吧?

上次找個,那才叫坑人,明明是個平板,非得用棉花墊出個前凸後翹,他給了銀子,發現自己很上當。

“別裝清高,咱們都是粗人,就是簡單,一個字,幹!”

大漢嘴裡叼著一根稻草,直奔流蘇,而流蘇紅了臉,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平均出門一次,遇見一個登徒子,今兒怎麼有兩個?

流蘇想到張如意的耿直,又傷感了。

八歲被賣作童養媳,那戶人家就懷疑她勾搭村裡的漢子,可是她只有八歲,還什麼都不懂呢!

好在,上吊沒死成,又學了一身的本領,她從隨身的荷包摳了點粉末,對著漢子彈了兩下。

片刻,漢子覺得身下不太對,好像,渾身發熱,忍受不了了!

“快,來給大爺洩火啊!”

漢子面紅耳赤,最後發狂,當即脫掉衣衫,正要脫下面的褲頭。

“啊啊啊,流氓啊!”

周圍有女眷,見此之後,驚慌失措地大叫,而漢子根本沒停下來,他全部脫光,流著口水,直奔著流蘇的粉毛馬而去。

“小娘子,快快,給大爺親親啊。”

漢子摟著粉毛馬親了一口,只見,周圍鴉雀無聲,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全部愣在當場。這是什麼毛病?瘋了吧?抱著一匹公馬親,眾人還是頭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