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紅唇輕咬,表示明白了!

看瓶,他們喝的是桃花釀,約摸也就個二十度的模樣,但高良的酒量著實也不過一般,這十五萬酒下肚,想來如今定然已是昏沉至極了。

直到他們喝完第三輪,再準備入第四輪時,葉言這才走了去。

拿過高良欲要喝的酒,她笑道,“各位好漢真是好酒量!”

那幾人也是來過幾回的,可那時站櫃臺的人便已經換做了高良,是以倒也不曾見過她,只是瞧著是一個女娃,便面有不悅,“你是哪兒來的丫頭,來這做甚?”

這一喝聲,有些大,惹得鄰桌幾人忘了來。

這錦縣城內就如此,生意好都是靠些熟人,然而這言記酒樓,不僅環境新穎,菜品花樣也多,是以這一個月來,自然是有不少的回頭客來照顧著。

是以,大多人,都是識得葉言的。

葉言倒也不怒,臉上仍舊帶笑,“不瞞幾位,我是這酒樓的管事!”

自從開業那時起,大夥兒便知曉了這個丫頭,再且時常會有幾個觀察來此地吃飯,是以大夥兒對這個她這個‘管事’倒也沒有任何的閑言。

只要他們自己玩好便是了,管人家那多作甚?

然而此時,那幾個漢聞言,便覺得紛紛好笑。

“哈哈哈哈哈,你一個怕是連奶都未斷的丫頭,竟好那意思是你是這店內的管事?”那幾個漢大笑幾聲,言語間無一不是諷刺,“我本以為這兄弟便是了,不曾想這便是一個娃兒掌管的酒樓,哈哈哈!”

任由幾人無論如何,葉言也不急不氣,只是招呼了曾木,讓他幫忙著將高良抬下去。

而此時高良已喝了暈乎,瞧著葉言,只是傻傻一笑,“、言,你來作甚?我、我還能喝的,能喝的!”

罷,便要朝著各位敬酒。

葉言輕笑,畢竟不能在人前出了醜,讓曾木快速將他扶了下去。

“不得走,不得走!”見此,那幾人忙是道,“這還未喝開心呢,怎的能走?高兄弟,你們這酒樓開了,咱們是來尋樂吃飯的,可咱們都還未盡興呢,你何以先走?”

“無礙無礙!”葉言勾唇一笑,“幾位大哥若是想喝酒,我來陪各位大哥喝些!”

“你?”眾人聞言,便朝她看了去。

眼前的姑娘約摸十多歲的模樣,身形纖瘦,長發紮成一個馬尾狀,一襲綠色的春衫百褶裙,一張精緻的臉上粉嫩白皙,黑白分明的眸了清澈見底,唇角勾起的笑意帶著幾分舒心。

就這模樣?也敢來與他們喝酒?

眾人紛紛輕蔑一笑,“你這姑娘,怕是不知曉酒是個什麼罷?”

葉言也是不理,直朝著堂中一個跑堂的漢道,“先來十壇清風醉罷!”

眾人聞言,吸了口氣。

清風醉,且不是這酒樓內最貴的酒,一壇二斤裝,便要二兩銀一壇!便是酒的度數,也是最高的,堪比桃花釀烈了一倍。

待酒上了來,葉言也不婆媽,先是給那六人倒好之後,再給自己倒好。

瞧見眾人瞧她的樣,她笑靨如花,“若是各位大哥喝過了我,這頓酒飯,便言記買單了!”

“嘿!”好大的口氣。

眾人聞言,不禁嘶了口氣,這姑娘瞧著文文靜靜的,可這話的,眾人卻是感覺被十成十的被蔑視了。

被一個十來歲的姑娘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