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木與三人兩人將屋前屋後分別掛了四個燈籠,再將燈籠裡填滿了足夠燒一個晚上的燈油,隨即點好。

一樓大廳裡的火已經燒的極旺,將整塊棉罩都烘的極暖。

將所有的菜色都端上鍋時,便由著曾木拿著香在院外頭點起了年夜飯的鞭炮。

震耳欲聾的噼裡啪啦聲響徹整個院,柳氏笑著招呼著幾個孩。

因冬季的天裡天黑的早些,是以當三兒與郭玲兒紛紛去院外頭看著曾木放鞭炮的時辰,她便拿起四根紅色的蠟燭分別點在了長桌上的四角與正中間。

因年夜飯這一頓還需要祭祖,是以當三人放完鞭炮回身關上院門洗完手時,便進行祭祖儀式。

三兒年紀尚幼不懂這些,而柳氏母女與曾木又是外人,自然是輪不著他們來祭祀,是以這便落到了葉言的頭上。

而這劉家的祖宗,葉言也只知曉劉老爺這人,是以她便只祭了劉老爺與三兒的娘親。

畢竟是三兒的親身爹孃,這是必須要的。

待祭祀完罷,便是開始落座吃飯。

今日的桌上好多些個菜,且盤盤都是葷腥,瞧起來好生的豐厚。

葉言倒了酒,舉杯像柳氏,“今日來勞煩柳姐累著了,這杯新年酒,我該是敬你的!”

柳氏平日裡本是不喝的,可今日是過年,心中也自然是高興,便也隨著舉起了杯來,笑著道,“我著酒量不比你,少喝些!”

“自然自然!”葉言笑道,“過年喝酒是個盡興,意思意思便成了!”

罷,便也只抿了一口。

拿起筷先給三兒夾了一塊肉,再給郭玲兒夾了一塊雞腿,“玲兒最乖,這大雞腿就得歸玲兒了!”

“謝謝言姨!”瞧著碗裡的雞腿,郭玲兒本是正在啃著肉,見此開心的笑道,一雙眸映襯著燭光,好不耀眼。

“你也多吃些!”側頭看了一眼曾木,葉言道,“若是高興的,咱們可以來喝個不醉不歸!”

“免了!”曾木正吃著餃,聞言瞧了她一眼,“爺不甚不勝酒力,還是不佔的好!”

上回年不得已的陪著宋弘義喝了不少些,連自己後來是如何回去的都不曉得,這可不成,‘男人’能喝酒,但絕不可喝成那副德行,否則與街頭的粗莽酒鬼有何區別?

葉言笑了,一雙眸裡狡黠亮澈,“咱們師父是個好漢,教出來的徒兒又怎的會是個不沾酒的?今日又是新年夜的,喝多了直接便入床睡了便是!”

這話,的也是有幾分在理,曾木考慮了一番,便也到底端起杯與她幹了起來。

因三兒與郭玲兒還,自然也是不得喝酒的,這年夜飯上,便是以茶代酒。

傳統的風俗,餃裡必須包一個銅錢的,表示誰吃著了銅錢,好運便是落到那人頭上。

可葉言仔細思考了一番,覺著並不好,統共有五人,銅錢卻只有一個,誰都希望自己吃到,如此,還不如不包了。

這一頓年夜飯大夥兒吃的好不熱鬧,極為開心。

吃罷完之後,收好了碗筷,一行無人便又去了樓上。

樓上的火盆自然是已經生好的,桌上也擺放好了不少的花生、、馬豆、糖塊、糕點,而整個屋裡的四處也擺著不少正在發亮的油燈。

是以,上得樓來時,便覺得整個大廳裡亮堂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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