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些日跟著三兒也認了些,但也是見不得臺面的。

如此一聽,他的眸便沉了沉。

而葉言也不打算多,將飯三兩口吃完。

一頓飯罷,三人擦完桌洗了碗之後,便開始將門院統統上閂,再上了二樓。

今夜有著淡淡的月光,是以從環廊是眺望而去,倒也算能看清楚不少的東西。

曾木的房間在上樓的左邊第一間,第二間便是三兒的。

此時時辰也還尚早,她便示意兩人在這環廊上坐坐,在與三兒起了今夜的成語故事。

今夜的,便是韓信胯下之辱的故事。

三兒最是喜歡聽葉言故事,是以聽的便極為認為。

可曾木卻是不一樣了,當聽著韓信鑽人褲襠時,卻是極為不屑,若是他,定然是要與人拼個你死我活的,自然是不會受了那般屈辱,堂堂一個男漢,又怎可從頑劣之的跨下而過。

直到後來他聽完了韓信投軍,不得賞識之後又另投他人,從一個無名卒變成了一個歷代的將軍時,他依舊還是如此不屑,依舊是不能原諒那一次的胯下之辱。

而三兒的想法卻是不一樣,待葉言講完之後,他在腦裡思考了一會,隨即再微皺著眉頭與她道。

“孃的意思是,能忍則忍,不忍則亂大謀,可是?”

“是也不是!”見三兒能理解到了這個意思,她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笑道,“若是韓信不忍,拿著手裡的刀直接將那幾人都給砍殺了,那他自然也不會有了後來的出路!俗言而道,做大事者不論結,心胸若是寬闊,謀事若是高瞻,又何必在乎如今區區一個胯下之辱呢?”

只是,她沒,最後如此忠臣,最後也逃不過一個功高震主,在江山穩定之後,被主公設計殘忍殺害。

韓信,是她學生時代追了多少年夢的一個古代男人。

只是,她為何要穿越在了這個歷史上的年代呢?

若她穿越到了大漢初年可多好,定然是一定要想盡辦法阻止韓信的那次入宮的。

唔——她似乎想的有些多了。

看了一眼天色,此時月光清亮,耳邊依舊伴有夜蟲鳴叫,大約著應當是亥時初的模樣。

只是吹來的夜風裡,已經帶了繼續寒涼之意。

想來,再過些日,就該置辦冬衫了。

起身,伸了個懶腰,“今兒不早了,都早些睡吧,明日你們還要早日晨跑呢,這事兒貴在堅持,可不得偷懶!”

“好!”三兒抬眸,應了一聲。

葉言一笑,再看向一旁微有些發呆的曾木,道,“我這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衣衫要穿整齊,睡前必須要洗澡,頭發要幹淨,臉上不能有髒亂,既然曾少俠已經成了這個院裡的人,可要記得遵守!”

罷,她便一拍衣袖,直接入了屋裡與周公喝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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