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花兒,你是真不給咱們房契是吧?!”劉大走到正房前,瞧見正房上了鎖,便回身朝葉言道,一雙眼裡露出不盡的淩厲。

“你們是聽不懂我話還是耳屎太多了?我記得我立場很堅定的!”葉言眨巴眨巴著大眼。一臉的無辜。

“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咱們不講情分了”劉大道,“,去拿把砍刀把房鎖給削了!”

“噯!好咧!”劉二狗腿一笑,欲去灶房,卻又猛然停住,眯著眼撓著頭道,“,你咱們把這鎖給砍壞了,還不是咱們出銀賠償麼?”

“我讓你去拿你就去拿,甭給我廢話!”劉大眼一橫,罵道。

“啊!好好好!”劉二見狀,也不在多問,唇的去了灶房,愣是將灶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瞧見把砍刀。便出了門對著院裡的葉言喊道,“葉花兒,砍刀給你擱哪兒去了?快給我拿出來!!”

葉言也不理他話,徑自帶著張天進了院,拿了條凳給他坐,“咱家幾間房的鑰匙給三兒帶去了,進不了房,就先委屈你在院裡坐坐吧!”

張天吸了口氣,這坐在大太陽地下,還真是是種酷刑!但到底還是答應了,什麼話也不,一邁腿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喂喂喂,葉花兒你是聾了還是咋地?沒聽見我跟你話吶!”劉二嚷嚷道。

葉言這才回身,看著劉二笑了笑,“砍刀麼?我也忘記被我擱哪兒去了,好像……應該……大概……可能被我鎖進屋裡去了!你也知道,咱們家就是容易遭偷,這東西不好好鎖在屋裡,哪還能讓咱們用第二次吶!”

“劉三那崽幹嘛去了?!”劉大自然聽得出來這話名裡暗裡罵他們是賊呢,倒也不好什麼,便轉移了話題。

“沒幹嘛,就是剛才在地裡落下了個東西,讓他去取了!”葉言一臉天真,“你們累不累?要不坐下喘口氣在鬧騰吧!”

“葉花兒,咱們商量商量吧!”劉大撇了眼烈日,頭發上已冒了起了汗珠,“你把房契給咱們,咱們也不要買你的那五兩銀了,如何?!”

葉言不由好笑,“買我的那五兩銀?老大,這大白天的你怎麼還這麼迷糊吶?我咋記得是老爺出的銀,並不是你家的銀納?!”

“老爺的銀就是我們的銀麼?”劉大臉一沉,“老爺是我爹,我爹的不就是咱們的?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一家人分個什麼你你我我的?”

“呵,現在你要賣這房了就不分你你我我了?怎麼當初老爺生病時刻,就沒瞅見你兩兄弟請個郎中來瞧瞧?反倒是來一次還從咱們這家裡搭出一些東西,咱們這就是欠著你的了還是怎麼地了?”葉言冷笑:“一筆咋就寫不出兩個劉字?我瞧著你們就寫出來了!”

“葉花兒!!!”劉大怒了,“你別給老敬酒吃罰酒!”

“酒?”葉言笑了,故意鑽下空,“你在這給我敬酒罰酒吶?可惜我不喝酒啊,咋老爺在世時刻咋不堤些酒來盡盡孝道咧?”

“你!”劉大氣的七竅生煙,卻偏偏找不到話來反駁,只得罵道,“老怎麼著要你來咋地?你他娘識相的給老把房契乖乖拿出來。”

“要不要請個郎中給你瞧瞧?”葉言頭一偏,“我了那麼多遍不可能!你怎麼還問吶?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了?嘖嘖,那可不成,你這年紀還輕著呢!”

“不給是吧?好!那就你等著瞧!”劉大咬牙切齒,怒發一冠為房契,沖到院門口,將擺在院門口的那兩把鋤頭緊握在了手中,再折身回來給了劉二一把,便對著掛在正房上的那把鎖猛的一砸,只聽‘嘭’的一聲響,那鎖倒是牢靠的沒壞,但那木門可就不妙了,硬是給砸穿了一個口。

葉言在原地呆了三秒,大眼一眨不眨,納尼?!!砸穿了?!呵呵呵……砸穿了?!呵、呵、呵、呵、呵……砸——穿——了?!

“喂,葉花兒你沒事兒吧?!”張天見葉言狀況不對,立是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搖晃了幾下。

“別搖了別搖了,我要暈了!”葉言趕緊扶著額頭制止,本來頭上就還疼著呢!趴開張天的兩只爪,心下極為得意,砸穿了好,她瞅要找點什麼東西來訛他們兩個一筆。

但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得,對著站在房門口仍舊砸鎖的劉大劉二兩人無力的吼道,“你們給我住手!”

二人此時正在氣頭上呢,哪兒肯理她?!繼續砸!

葉言見喊不聽,也不話了,就坐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看著,眼裡卻是笑意難擋,加油砸,繼續砸,砸的真棒,娘不讓你們雙倍奉還的娘不姓葉!

木門本便不牢靠,又由得兩個大男人這般使力,不會便穿了,劉大劉二甩了手裡的鋤頭,便從那被砸出一個洞口鑽了進去,只聽得裡頭一陣稀裡嘩啦的聲音,隨即便見著劉二又折回門口將那兩稟鋤頭拿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