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結束,連幽若快速退回鐵閘內,嶽棋見她進來,激動的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開心的搖晃著。

“是我狗眼看人低了,你竟這般厲害,這下我們要發財了,哎對了!我還不知你的名字。”

連幽若偏頭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嶽棋見她不說話盯著他的手,才發覺自己逾越,趕緊縮回手,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裡卻暗自嘀咕,不讓碰就不碰,眼神這樣兇做什麼?

“你我之間只不過是互利關系,沒必要知曉姓名。”

“可我的名字你已知曉了,禮尚往來你自然也要告知我,你的名字。”

“那是你自己非要說,並不是我逼迫的。”

說著她從腰間取下鬥獸腰牌,扔給嶽棋然後摘下臉上的面具,嶽棋一臉憋屈伸手接住腰牌,這個姑娘也太冷漠,剛求他辦事可不是這個態度。

他仔細講腰牌掛在腰間,摘下面具遞到她面前,目光好奇的一直盯著她,連幽若無視他的注視,只接過面具冷不丁的說了句。

“快些拿了賞銀離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怕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我哥哥還沒尋到!”

聽到嶽棋的話,連幽若氣的冷下臉狠瞪了他一眼,然後頭疼的扶額。

“你也知道你哥哥還未尋到,那你為何做事如此魯莽,壓不住自己的脾氣同鬥獸場的人起沖突!”

“我....我!”

被連幽若這樣一說,嶽棋一下子變得啞口不言,他當時腦子一熱,只想著出口惡氣,讓自己心裡痛快些,哪想到那麼多。他有些懊惱的狠拍了下額頭。

“那如今該如何是好?”

“今日的下注很詭異,尤其是那個叫喊一百萬兩黃金的,方才在外面是他出手幫的我們,我想這段時間你最好是躲一躲。”

連幽若在想那人是不是識破她出手救了嶽棋,亦或者他們互換身份上場他也已發覺。還有那個主事,一雙眼彷彿能看穿人心般,讓人只對視一眼就心生畏懼,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只不過想某個生,討口飯吃,可偏偏天不遂人願,一上來就遇到這麼多棘手的人。

穆子書春風滿面的看著鬥獸場的人,把一箱箱的金銀搬上馬車,風夙看到一旁好像沒事人的李洛,心底是真真佩服這位主事,能這樣隱忍胸中快要溢位的滔天怒火。

“本王真是沒想到,鬥獸場竟這樣有趣,難怪能讓太子青睞。本王才這麼小試一下,就得了這麼多錢財,想必太子殿下怕是贏得更多些,倒是讓鬥獸場破費了。”

“只不過是些小把戲,承蒙太子殿下和齊王殿下看的起。二位殿下都是福澤恩厚之人,自該贏得盆滿缽滿,這次小人若有禮數不周的地方,還望齊王殿下包涵,下次殿下在伊布鬥獸場,小人定會仔仔細細的安排好一切。”

“既然李主事這樣說,本王就卻之不恭了,哦對了!險些忘記,李主事今日若見到肅世子,幫本王說聲多謝!”

“小人恭送齊王殿下。”

風夙強忍著笑,這李洛怕是快被氣的嘔血三升了,殿下這一手做的夠狠,果然齊王府的馬車走沒多遠,李洛就再也扛不住的整個人向前撲去,周圍的所有人驚慌的全都伸手攙扶。

“今...今日之辱,我記....記下了!”

李洛咬牙切齒,陰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著,他身旁的幾人,面面相覷後,全都低著緘口不言。

車上,穆子書伸手拍了拍箱子,滿意一笑,這還真是意外之喜,看來鬥獸場他要常來才是,只是怕某些人不喜他常來。

“剛才真是驚險,還好最後我們贏,屬下一直以為那個少年輸定了,沒想到他也是個隱藏實力的高手,方才在外面我們與他打照面,看他被拳頭嚇得動彈不得的時候,屬下心裡還笑話他慫包。”

“非也非也,高手不是他而是她,只不過是一局李代桃僵,你竟看不出,看來回去要和風叔提下,你的本事不見漲到退步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