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可怕玉望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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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可怕玉望 “唔.....唔.....……
暗淡潔白的牆壁不知是何材質, 有著如鐘乳石一般的明潤光澤,被雕刻成為一幅幅凹凸起伏立體畫像般的卷軸,斜鎮定地靜置於牆壁一方, 黑夜般的地毯厚實綿軟, 有收容一切聲響的神奇魔力, 有床單厚重的帷幔被規整地系在柱子一側,淨黑的巨大金屬櫃子佔據了整整辦公區的三面牆。
慘白的牆壁即便沒有開燈也白得發亮, 純粹材質精細製作而成的皮質沙發擺放在外間,造價高昂, 款式簡潔卻充斥著華麗內斂的王者氣概,遼闊的白色牆壁中央只有一幅相框, 那是來自第一代君主、偉人的凝視。
身為全萊奧託帝國所崇拜的勇士、英雄,德羅維爾在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裡都過著如苦行僧般枯燥乏味的生活。
皇室成員的資訊是很少被放置在網路交流基站上的, 即便有, 一旦有熱度,網路交流基站上的相關帖子也會被莫名封禁。
可是真正的強者德羅維爾是所有帝國獸人都知道的聞名程度,他曾還在亞瑟頓軍校學習時就參加前線戰役, 參加戰鬥為帝國贏下了兩次重大的勝利, 從沒有他消滅不了的壞種,至今沒有獸人能夠超越他曾經在亞瑟頓軍校上學時創下的軍事技能聯賽的記錄, 他是所有萊奧託帝國獸人們心中崇拜的最高力量——強者,是為他量身創造出來的詞彙般, 他將虛無變成了現實。
帝國對於工作有非常嚴苛的界定,基礎資料是在崗正式工作時間, 對於工作時間和內容都有非常嚴格的規定,必須工作滿多少個標準時,一個崗位與一個崗位之間工作多少個標準日然後休息, 都是不同的。如果有獸人在工作時發生瀆職和違規行為,那麼將會被按照帝國的公民工作條例來懲戒,輕巧的會關禁閉室反思,嚴重的會被丟進監獄,判處終身監禁或槍決。
成為強大的戰士,便可以受人尊敬,擁有了傲慢的資本,有了對弱者支配的權力,可德羅維爾永遠都是寡言內斂的,巍峨嚴肅的眉間總是微微輕皺的,渾身上下看起來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除了戰鬥訊息和正式場合需要出席,其他時是見不到他的人影和照片的,他幾乎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野,所有獸人都知道他是克己奉公的代名詞。
工作時間和工作內容遠遠超過帝國的安排,忙碌的時候,非必要如悼念宴會這樣的正式場合需要出席,他可以整整一個標準年不出政府辦公大廈。
這種敬業的程度,近乎到了變.態程度,無論再雜亂無章的事物,到了他的手裡,都能被抽絲剝繭般僅僅有條地完美處理,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處理公務,甚至有獸人見到過他在某一標準年的悼念晚宴時仍然在呼叫終端螢幕處理公文。
為帝國工作的獸人們都盼望著自己工作崗位的休息日早日到來,而身為偉大的萊奧託帝國首都軍事行政長官的德羅維爾,卻自我約束沒有休息日,這樣的堅毅不經令人贊嘆。
他是完美的帝國獸人,強大,威武,正派,令人信服,為帝國盡心盡力,像一臺隨時隨地都在運轉的機器。
沒有獸人知曉,身為首都軍事行政長官且擁有令其他全部十三個聯邦信任的獅子市長先生,為何總是沉默寡言,淡漠冷沉到彷彿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入得了他的眼,激起那平靜湖面的一絲漣漪。
過去的許多個新紀元年以來,德羅維爾曾佇立在亞瑟頓軍校校門口那棵葉面龐大枝幹粗壯的蒼天金樹上,平靜地俯瞰過自己的母校,曾在午夜夢回時在處於前線戰場上空的翺空軍艦裡悄然醒來,掀起眼皮睜開眼看地面枯萎斷裂的焦黃樹木和一座城市的斷壁殘垣,也曾在旭日東升時筆直地站立在市長辦公室裡的神聖白牆前,仰目與偉人的視線交錯對望。
許多個標準年的時間,在以一種看得見亦或看不見的各種形式在溜走。
他還尚且年輕還在軍校時,他在軍事技能聯賽中讓全帝國所有聯邦都知道了他的名字,然後他上了戰場,衣衫破爛,張開五指握住壞種的腦袋,面無表情地用另一隻手割下它們的腦袋,以最快的方式嶄露頭角,繼承逝去的父親的神武,肩負起獅子族群的未來聲望。
他曾為帝國奉獻所有,他的生命,他的身體,他的時間,他的全部,他在這麼多的歲月裡,過著一種平靜到極致幾乎感受不到呼吸和心髒跳動的日子。
可是自從那個纖細嬌弱的小小身影出現在莊園後院後,一切都變了,他黑色的眸子活過來,他深深看過去無法移動眼珠時,心髒跳動的聲音有力、幾欲震痛耳膜。
那個美好的人類女孩偏移過臉來看他時,頭一次,他的生命裡出現了私.欲,帝國的新生幼崽出生率銳減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萊奧託需要一件足夠新鮮轟動整個帝國的訊息來振奮人心,長久的戰爭讓一個帝國的戾氣以一種可怕的速度瘋狂滋長,也讓整個獸人社會上空繚繞的空氣烏泱渾濁。
他枯燥的生命因為人類女孩的出現,産生了各種陌生又激進的情緒,這是不應該的,他和盧卡斯一樣,都是不合格的戰士。
那些痴迷與瘋狂好像讓他變得不想自己,他身體裡的另一雙眼睛在親眼目睹著他的墮落,遭受過各種殘酷過往的戰士私自想要將憑空出現的人類女孩飼養,為其製造一座溫室,以他擁有的全獸人世界最好的一切將其滋養。
痛苦的,扭曲的,極端的愛玉在沉穩嚴峻的皮囊下掙紮扭動,人類女孩也不喜歡。
他曾用與他陪伴過往多個標準年的工作來麻痺自我,再次恢複從前那種不工作就會死的狀態,可是.......多少個夜深人靜的時刻,他曾久久矗立在市長辦公室裡那面刻有乳.白浮雕的牆壁前,那在黑夜下光影靜謐的浮雕圖案慢慢轉變成了人類女孩瑩潤美麗的面容。
他在渴求著她,低沉壓抑的欲.念如下雪天的泥水,冰冷又渾濁,又像是從未進化的猛獸在大開的鐵籠門前哀嚎,混亂濁雜。
他在痛苦,所有道路兩側尖利的石子化為了空氣被吸入鼻腔和肺腑,刺痛劃破胸腹和肉.壁,佔滿了身體每一寸血肉,在不斷膨脹擠壓著他肌體內部所有的器官,令他寸步難行。
他因為她的謊言而痛苦,因為她的不親近而低落,因為不能取悅她而自責自愧,又因為她的謊言帶來極樂,因為她的一個眼神而無法冷靜自持。她是色彩綺麗的毒藥,上.癮了就無法根除痊癒,越痛苦越歡愉。
人類女孩是純潔的,柔軟脆弱的懷抱有令人貪戀沉迷的溫暖,溫軟的皮肉下是包容安撫一切的溫柔,這種包羅永珍的柔和在發出微乎其微卻異樣奪目耀眼的螢螢微光,吸引著沒有心安之處的獸人們如飛蛾撲火般嚮往沉醉。
“哇,德羅先生這裡好大唔!”
第一次來到首都市長辦公室的人類女孩對這所有的一切都很新奇,那雙倒映著盈盈燈火的美目試圖悄悄環視打量這裡的所有一切。在被沉默寡然的德羅維爾領入另外一道門內時,還沒看清新屋子的陳設時,高大的身影倏然移動到她的眼前,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對於她而言身形能夠遮擋太陽與風雪的寬闊胸膛能夠遮天蔽日,他漆黑的影子擋住了落在她身上的所有燈光,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毫不留情地抵在了被猛然關上,準確說是砸上的門板上。
身後門被砸上的聲音驚天動地,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還沒有受到驚嚇地捂耳朵,眼前的視線還未清晰,唇上炙熱碾壓的吻連帶著他偉岸堅毅的軀體都在擠著她快速跌跌撞撞往後退去。
腳步不穩,驀然停在門板前,沒有了一寸哪怕一絲退卻的空間餘地,只能被迫地顫抖著小腿踮起秀氣的足尖。
差距過於大的身高差距,讓她的身體以一種不受控的姿勢被壓在堅硬的門板上,她眼前的視線終於明瞭,無法移動自己的脖子一分,更無法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境況。
將將用稍微清明的視線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兩排緊閉著的烏黑濃密眼睫一眼,頭頂從開門時一直明亮的燈光忽然熄滅,她徹底失去了任何的光源。
失去了視覺,身體的所有感觸越發被放大了無數倍,圈圍住單薄背脊的堅實手臂還在緩緩收緊,緊緊握住柳腰的虎口將她如魚兒跳動的身板以她可以承受的力度按壓在門板上,輕易掌控了她一舉一動。
她早已沒有了後知後覺來反應的自我思考後退的能力,只能被迫地靠近他,依附他,與他越靠越緊,他堅硬的胸膛和腹部肌肉死死抵著她的胸口,她受到這種密不透風的擠壓,擠得她的胸口也發痛,口不能言,只能用手肘和手掌撐支在他的胸腹前。
她的身體被壓在門板上,艱難地被迫地昂著下巴,張著被碾壓無法閉合的唇。急促粗重的呼吸將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面容上,讓她的身體也被這種來自深淵的可怕濕熱浸染得發熱起來,被他擠開汲取所有的唇齒和甜蜜,兩瓣唇吸合,他的舌佔滿她所有的口腔,兩點詭異暗紅在眼前忽閃而過。
“唔.....唔......”她好想嘔,被這種濃烈、鋪面傾斜壓下的可怖深沉玉望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