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脫口而出,施文宣更加不解:“琬兒怎麼知道的?”

“一個侍女死了,在皇家來看並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是殿下來負責的,那邊只能是璟王了。”

祁琬卿很明白皇帝心中的打算,玄澈身為儲君,自當是會督辦很多重案和要案,但是皇帝又特別寵愛玄璟的母親,所以又要適當的給玄璟找一些事情來做。

於是乎,像這種並不重要的不起眼的小案子,便是玄璟來辦的。

“那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去找璟王直接要這個卷宗吧?”

“萬萬不能。”

祁琬卿連忙出口阻止:“還有一個辦法。”

“是什麼?”

玄澈伸手拉過祁琬卿:“不可以。”

“嗯?琬兒都還沒說什麼,殿下說什麼不可以?”

然而玄澈並沒有去看施文宣,而是面色凝重地看著祁琬卿:“這件事情你不需要再插手了,剩下的事情本殿去做。”

“但是殿下如果去做的話他們會有所防備的,這件事情只有我去做他們才不會有所防備。”

“等等!”

施文宣開口打斷了祁琬卿和玄澈的話:“你們二位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祁琬卿轉身看著施文宣:“師兄幫我準備一些浸了迷藥的銀針。”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祁琬卿笑了笑:“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本殿說過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

“可也只有我插手才是最合適不過的,殿下平日裡並不常去林府,即便是去了林府也會引起眾人的關注,但我不一樣,我去林府可以藉著給林墨治病的緣由,別人也不會注意到我。”

施文宣在一陣懵懂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玄澈和祁琬卿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是想要去林府偷卷宗吧?”

玄澈沒有去應施文宣的話,而是繼續跟祁琬卿說:“如果這件事情當年真的只是侍女暴斃,那捲宗才會留在林府上,但如果是案子另有原因,那捲宗一定會被封在尚都城裡。”

“那如果是卷宗上有問題,案子也另有原因,但這卷宗又在林府手上呢?”

祁琬卿問出了這句話,玄澈和施文宣都不說話了,對待這種事情他們兩個比誰都清楚,那就是林府絕對是有問題的。

“所以你就更不能去,如果是林府有問題的話,那這卷宗他們一定會藏在很秘密的地方,你如果去了怕是會打草驚蛇。”

祁琬卿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殿下放心,這卷宗只要是在林府上,我就一定能夠拿回來。”

說完了話,祁琬卿也不再和他們多商量什麼,只轉身看著施文宣:“師兄別忘了給我準備我要的東西,今天晚上我就要拿到,明日一早我去林府。”

祁琬卿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施文宣看著祁琬卿的背影,又轉頭看玄澈:“你就這麼讓她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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