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晚上見。”

剛結束通話電話,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在身後低低淡淡地響了起來:“一大早的站在視窗吹冷風,你是怕自己不落病嗎?”

隨即一隻男人手臂便越過她的頭頂將窗戶嚴嚴實實地關上了。

陸清越下意識轉過身,抬頭目光便撞進了男人漆黑沉沉的眼眸裡,那眸底似乎浮動著某種情緒,仔細看又像是什麼也沒有。

她機械地彎了下唇角:“我的月子已經坐完了,就算我現在站在院子裡去吹風,也落不下什麼病了。”

“你也要注意,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有責任好好珍惜。”

男人眸色沉沉地看著她,嘴裡說著大道理,一身矜貴的淺灰色手工西裝襯著他與生俱來的貴氣,英俊的五官深邃冷峻,烏黑的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俊美又疏離,清貴又遙遠。

一個月的時間,彷彿他們之間曾經親密的痛苦的那些過往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又好像那些都只是她做的一個夢,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她重新轉過身去,抬手重新將窗戶開啟:“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啊!”

高大的陰影忽然覆蓋下來,等她再要轉身時,男人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手裡的電話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陸清越蹙起細眉:“你要幹什麼?”

“不是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嗎?那就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

男人邊說邊抱著她邁開長腿往床邊走去。

她眉頭蹙得更緊,在自己被壓在床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惱怒的吼出聲:“顧瑾言,你是瘋了嗎?”

這大白天的就說什麼夫妻間的事……簡直荒唐。

顧瑾言單膝跪在床面上,低頭瞧著女人眉目間遍佈惱怒的模樣,倒是比平時躺在他身邊裝木頭人時多了幾分活色生香。

大手摸著她渾身溼冷的溫度,嗓音溫淡的對她說:“你冷落我一個月了,我被折磨瘋不是很正常嗎?”

她看著男人漆黑灼熱的眼眸,心想哪裡是因為被冷落髮瘋,應該是這一個月她身體不方便無處發洩快憋瘋了吧。

想是這樣想,但這話她不會傻到說出來,也沒有再動,就任由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軀籠罩在上方,睜著一雙烏黑清澈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你想做就做,不用找那麼多理由,反正有那張結婚證在,你對我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擺出了一副任人施為的姿態。

男人果然好一會兒沒有動靜,接著身上一輕,那股危險又窒息的壓迫感終於消失了。

但是卻聽見了布料悉悉索索的聲響,她下意識睜開眼,便看見已經脫掉西裝外套襯衫釦子也已經解開一大半的男人再次覆蓋下來。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真絲睡衣,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胸膛的滾燙,陸清越驀地睜大雙眼,剛要說話,就被男人熾烈的吻堵住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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