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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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鈞順都看得納悶,跟李彎咬耳朵,“這昨晚腥風血雨了一陣,今早福豆怎麼沒事人一樣?”
李彎沉吟不語,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按道理,福豆早就應該被柳崇下令,讓他拉下去處死了,但他等了一晚上,柳崇也沒有下令。而今天早上看見的這個福豆,從容得和昨天不是一個人。到底昨晚他和柳崇發生了什麼……
李彎人如其名,冷不丁想到了彎的方向。他瞳孔睜大,猜測到了了不得的大事!
“人呢!人呢!”
柳崇在裡面喊。馮鈞順趕忙進去,結果被柳崇砸著枕頭砸出來。
柳崇只穿著中衣,氣勢洶洶地奔出來,“人呢!福豆那東西怎麼不見了!”
馮鈞順道:“福豆今日起得早,說是垂拱殿有事就先走了。不過,這早飯也準備好了,大官……”
柳崇把腳下道木屐脫下來,照他腦袋砸過去:“你們就讓他這麼走了?咱家這口被他壓下的怒氣還沒發洩在他身上,你們就敢讓他走了?!”
馮鈞順趕緊討饒:“小的錯了啊,大官,福豆說了是官家有吩咐……”
“這時候知道官家比咱家當緊了,這是攀上高枝兒要飛了,咱這個靠山也不稀罕靠了是吧!”
那木屐剁得是滿地響,李彎在旁低頭拘謹地聽著,越聽越確定了心裡的懷疑。昨晚大官知道了福豆是假內監、真男人卻不真的動怒,反而在這裡嬌嗔,他一想大官自己又不能那樣那樣,而福豆卻可以;大官說什麼“被他壓下”,那豈不就是說,大官在下,福豆在上?!
李彎越想,越冷汗直流,心中不自覺地夾了夾腿。自己跟著大官數年,風餐露宿、枕戈待旦,可大官竟是喜歡男人。如此突然就收了兒子,原來並不是巧合,看來這認子是假,金屋藏嬌才是真啊。那讓自己去查實福豆身份,看來不過是像婚聘交換庚帖,看看相不相匹之類的事了罷!
“李彎!過會兒咱家去上朝,你到垂拱殿去瞧瞧,看那東西今日什麼樣。”柳崇喘著粗氣命令他。
李彎低頭稱是,知道大官這茶飯不思、氣血上湧的情況,是中男毒已深了,自己須得小心謹慎才好。
……
福豆早起用筆把奏摺情況做了一個總目錄,放在託盤裡,讓崇政殿的太監拿去。
皇帝去了崇政殿,本來還要再想一想今天要質問那些老東西們什麼,手裡突然拿到這張總錄一瞧,腦袋瞬間清明瞭,一看這字,和福豆給他做的標簽如出一轍,於是吩咐崇政殿內監道:“去把福豆叫來吧。”
崇政殿大押班明黔一愣,這叫的不是福寧宮使柳崇,不是福寧宮入內高班周明朗,也不是垂拱殿押班王得喜,而是個沒聽說的福豆,這福豆是誰啊?
他一猶豫,皇帝怒道,“還不快去垂拱殿?”
明黔就是那種在上朝的時候以特大嗓門宣號“有事啟奏,無事退班”的內監,他不在別的內監也不敢隨便喊的,皇帝這朝都開不了。所以皇帝明擺著是要等這個福豆。
明黔拔著腿跑到外面,正好碰到侍衛親軍巡邏的林沖,趕忙叫過來道:“林押正,您快去垂拱殿找一個叫福豆的,官家著急叫他呢!”
林沖點了頭,百米沖刺過去,過了一會兒,扛著著福豆就來了。
福豆才納悶呢,這林沖闖入垂拱殿內的時候,她正在擦案幾,突然林沖把她扛在肩膀上就提溜了過去,連句問都沒問出口,就已經被風馳電掣地拐到了崇政殿門口。
而這場景,恰恰也被過來監督福豆的李彎看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福豆寄情於工作!
福豆宣言:我愛工作,工作使我快樂,工作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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