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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麼。”季長川笑道, 大手伸出又把他按回去,“我路過來看看, 碰巧你就醒了……傷好得怎麼樣?”

這句話一半是在問項桓, 一半又似是在問宛遙。她頷首恭敬地回答:“燒已經退了,傷口也開始癒合,大的問題沒有,剩下的便是需要靜心療養。”

宛遙微笑,“他身體好, 應該能康復得很快。”

“那我就放心了。”

項桓不在意道:“早過我沒事,這點傷……”

季長川的餘光掃過來,看不出喜怒,他話音還沒落,後腦勺便捱了一記打。

項桓“嘶”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提!”他下手沒輕沒重, 每一句就在他腦袋上抽一下,“讓一個姑娘家跑十里路去給你送信,你這辦法誰教的?很能耐啊, 是想上嗎?”

項桓被他抽得簡直抬不起頭,好容易掙扎出口氣:“那她不也送到了嗎……”

若這底下項大公子還有懼怕的人,估摸著也就剩大司馬了。

季長川一掌摁住他後腦, “回京什麼沒學成, 倒是會頂嘴了。”

“把人家梁少卿塞在馬槽裡, 虧你想得出來!你拍拍屁股跑了, 要是再有人前去搜,豈不是白送一顆人頭!”

他振振有詞地反駁:“他能活著就不錯了!”

季長川揍累了,最後狠按了一下鬆開手,宛遙忙上前扶住項桓。

“不要緊吧?”她幾乎壓著嗓子悄聲問。

後者白了她一眼,帶了些委屈別過臉,“沒死呢。”

“梁公子已經送回梁府醫治了。”季長川活動手腕,轉身背對他們,“梁司空那邊這次理虧,又是自家惹出的麻煩,倒不敢在陛下面前賣慘。”

眼看對方瞧不見,方才捱了數下畢竟意難平,項桓迅速畫了只王八打算貼在其官服之上。

宛遙暗吸了口涼氣,一個勁兒的攔著搖頭,卻也擋不住他拼命作死。

“禁軍在三十里外的俞橋鎮上抓到了巴魯厄身邊的伴當……嘴卻是硬得很,一口咬定是你挑釁在先。眼下大理寺和鴻臚寺還在聯審這件案子。”他負手而立,望著牆上所掛的□□緩緩道來,身後兩個人正拉開一場消無聲息的持久戰,項桓胸前的傷未痊癒,不好掙扎得太厲害,只把那張王八來回在雙手交替。宛遙搶不到,站在床邊低頭擠眉弄眼的朝他使眼色。

項圓圓則滿臉新奇的看好戲。

“雖你貿然殺了折顏部大王爺會造成不的麻煩,但畢竟在如今這般時局之下,也算是為大魏平定北方亂局掃清了一個障礙。”

季長川頓了頓,“我已向陛下奏秉,提封你為武威將軍。”

項桓正將畫紙高高舉起,戲謔的笑意還未及收斂,耳邊猛然像是劈過一道驚雷,他胳膊停在半空,怔忡地轉過頭。

“什……什麼?”

季長川慢條斯理地側身看他,“我,我已提議陛下,封你為列將軍。”

他坐在床沿,好似仔仔細細的回味著這陌生的幾個字。

“武威將軍……將軍……我能當將軍了?”

項桓把他手裡的王八隨意一扔,蹭的一下站起來,若非傷口牽扯,只怕能在原地立蹦上一丈之高。

“我能當將軍了!”

他手無足措的樂了片刻,最後握住宛遙的肩膀,喜不自勝的重複:“你聽見沒,我能當將軍了!”

宛遙被他的喜悅所感染,跟著含笑點零頭。

巴魯厄的事在突厥與大魏之間掀起了一場不的風波,死的畢竟是折顏部大汗的親兄弟,誰也不準對方會不會一怒之下出爾反爾。

使臣出發在即,局面變得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