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外頭的地勢,你確定這是去往燕京的嗎?”

齊震無所謂地笑笑。

“這……”

燕京是陳政龍所在家族的大本營,一年總得去幾回,他非常熟悉從盧漢市到燕京的路,現在看外頭,無論怎麼看,跟記憶中任意一條去往燕京的路都掛不上號。

“你們不用看了,這條路也能去燕京,只不過陳小爺你從來沒走過而已。”

司機說話了。

“難道去往燕京的路都堵車了嗎?”

陳政龍揉揉眼問道。

這一問不要緊,司機和齊震都笑了。

齊震還拍拍陳政龍的肩膀,那表情分明在說,“政龍,你太天真了”。

這下陳政龍即使再傻,也明白怎麼回事了。

“姓王的,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陳政龍沖著王姓司機怒道。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王姓司機並不直接回答陳政龍,車輛在這條不算寬闊的路上行走,很顯然,這是一條比較老的公路,路兩旁非常荒涼,就連路面上也長滿了蒿草,顯然這是棄用公路。

“你……你把我們帶到這條廢棄的公路上,究竟想做什麼?”

陳政龍在質問王姓司機的同時,一隻手抓住了齊震的衣襟,齊震知道他緊張了,趕緊握住他的手腕,搖了搖,要他安心。

“陳小爺這麼聰明,難道你想不明白?”

王姓司機看來有恃無恐,漸漸減緩車速,最後將車停了下來。

“你……你究竟是我的哪位伯伯派來的?”

陳政龍當然能想明白,意識到此次燕京之行,可能就此流産,甚至從王姓司機的身上,嗅到一股不懷好意的味道,連緊張帶生氣,額頭上沁出了汗珠。

“誰派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將陳小爺請到這裡,遊遊山玩玩水,陶冶一下性情,你看看周圍,自從這條公路棄用之後,這裡的生態壞境改善了不少,成天憋在城市的鋼筋水泥森林裡,太無趣了,不是嗎?”

王姓司機推開車門,把車外新鮮的空氣放進來,神態悠然地說道。

“玩你麻痺的山水,姓王的,我爸爸哪點虧待你了?你識相趕緊開車把我們帶往燕京,要不然……要不然你只要不出華夏,我們陳家肯定讓你沒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