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路嘛,你們這裡實在是太落後了,也不知道這私生女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是不是也跟你一樣一身的土包氣質?”

年輕人的保時捷卡宴在新修的公路上疾馳,良好的路況使車行駛得更為平穩,連揚起的塵土都不見了,他這一玩嗨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你最好說清楚,否則你白跟我裝逼了。”

齊震有些厭惡地看了年輕人一眼,雖然他猜到他說的私生女,指的是誰。

“謝雅姝唄,哼,應該叫朱雅姝才對,一個有娘生,沒爹教的賤女人而已,那個老賤女人生下這個小賤女人,我爸爸憑什麼相信這個小賤女人就是他的種?哼,這事八成是那個老賤女人仗著是我爸爸的老情人,想訛我爸爸一輩子,一個連爹都不知是誰的小賤女人,她不配跟我爸爸的姓,只能跟著那個老賤女人姓朱……”

年輕人一臉的輕蔑和厭惡,似乎天使一般的謝雅姝反而玷汙了他這種狗—屎一樣人渣。

上一秒鐘還穩穩坐在副駕駛上的齊震,突然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從座位上彈起,接著雙腳落在保時捷卡宴接近車尾部分。

雖然車速極快,然而齊震的雙腳似乎在車尾部生了根,不管在極快的車速形成的強大慣性,還是行車造成的氣流沖擊,都不仍撼動他分毫。

疾風將齊震的頭發吹亂,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在風中舞動。

“你……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掉下去摔死,是你自己作的,跟我沒關系啊!”

年輕人被齊震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急速行駛的路虎始終跟保時捷卡宴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多一米太遠,少一米太近,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駕駛路虎的司機,駕駛技術絕對是頂尖的,如果參加汽車拉力賽,絕對輕松入圍。

駕駛路虎的司機,是齊震剛到家門口,打倒的兩名壯漢之一。

他也看到突然脫離座位,站在保時捷卡宴車尾的齊震,哪怕他是多年的老司機,膽大心細,也被嚇得眼皮直跳。

“他……他這是幹什麼,玩兒雜技嗎?”

他這一說話,車內另外兩個人從後座把脖子伸出多長,隔著風擋看著在風中屹立的齊震,齊聲罵出“臥槽。”

“謝少給力一點兒啊,把他給甩出去,摔死!”

“你張點兒腦子,你也不看看,齊震腳下生根,根本甩不掉啊,也不知道是什麼邪門武功!”

跟路虎同樣保持五十米距離的悍馬,車內,因為距離相對遠一些,保時捷卡宴那邊的情況看得不是很清楚。

開路虎車的司機,是用電擊槍電擊齊震的其中一位,因為駕駛需要,他始終目視前方,注意力比較集中,他也看到了齊震跳出副駕駛位,站在車尾的一幕,他眼睜睜地看著齊震雙腳生根一般矗立在那裡,同時保時捷卡宴的速度開始逐漸減慢。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