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郭二虎用哀怨地眼神看著齊震。

“怎麼樣,爽得可以吧?”

齊震溫和地沖郭二虎一笑。

這種暖心的笑,很難將之和鬼魔聯系起來。

什麼叫爽得可以吧,簡直太爽了,爽得人啊……

郭二虎在心裡發出一陣哀嚎,他想到齊震可能對他進行各種肉體摧殘,可做夢也想不到齊震竟然會對做出令人如此發指的行為。

那種虛脫到瀕死的感覺,令郭二虎體會到臨近死亡時的絕望和對生的渴望。

如果沒經歷過任凡這種手段的,就不知道什麼叫惡魔,如果沒有經過將床上運動當做酷刑的經歷,不知道所謂的一夜七次是多麼可笑。

齊震在修為進步後,對真氣的運用越發自如,他本想按照常規的肉體摧殘法,從郭二虎嘴裡撬出點有用的東西來,但他一進這個房間後,看到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後,明白郭二虎在幹什麼,這讓他靈感一閃現。

刑罰的魅力不在於殘忍和血腥,而在於創造性。

於是齊震“創造性”地運用真氣刺激郭二虎的腎脈,讓他當場性趣勃發,不由自主地把麗雅壓在身下運動,全然不顧齊震在一旁看著,甚至連被齊震逼著帶路的馬仔,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半個小時後,郭二虎筋疲力盡地從麗雅的身上滾下來。

麗雅早在十分鐘之前就再次暈過去,郭二虎的動作太過於粗暴和猛烈了,她完全承受不住。

郭二虎甚至連扯過被單為自己遮羞的力氣都沒有了,挺著那累萎了的老兄直挺挺地躺著。

那位馬仔看完了全程現場表演,不但沒因為現場觀摩“愛情片”大過眼癮,反而不寒而慄,甚至産生了嘔吐反應。

“郭二虎,我再問你,王師傅的兒子被你弄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郭二虎的嘴就像是瀕死了的魚一樣,開闔了幾下,氣若遊絲一般說出這幾個字。

“行,你的身體不錯,既然你沒幹夠,我就成全你。”

齊震因為嫌髒,不去碰郭二虎,伸手從那位馬仔的衣服上扯下一粒衣釦,用手指彈出,衣釦帶著破空之聲打在郭二虎腳底湧泉xue上。

郭二虎就像是被蛇咬了一下似的,哎喲一聲,本來沒力氣的他,一下子坐起來,捂著腳底猛吸涼氣,繼而臉色大變,顯然是在忍受著什麼難以承受的痛苦。

那位剛剛看完現場演示愛情動作片的馬仔,眼睜睜看著郭二虎胯下的老兄迅速雄起,甚至比剛才還要雄壯……頓時感覺不寒而慄。

這個學生模樣的人究竟是怎麼樣一個變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