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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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笑盈盈地看著她,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曲子編的不錯,何時賞光為我府中排一出啊?”
“晉王府貴重,怕是見不慣我這雕蟲小技吧。”莨夏將此事擋了回去。語氣不覺間生硬了不少。
這讓旁人見著,那都是她莨夏的不是。況且,人家堂堂晉王妃讓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幹個舉手之勞的事,薄了人家面子,那確實有點過分。
莨夏看了看緊隨在安然身後的成墨雲,好的很啊!真是好的很。
她撇開眼睛,望向安然,不待她從自己的唐突中反應過來,便接著道,“微臣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說著,腰板挺直離開。
安然委屈地扁了扁嘴,看著前面遠去的莨夏,與晉王訴苦,“倒是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哼……”
成墨雲只是定定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她想幹嘛?為何要到這是非之地摻和一腳。蹙眉應安然道,“你的家教就是讓你背後議論人的?”
安然極少聽成墨雲說話,自以為這句話他也是不接的。不想他突然接茬,到把她嚇了一跳。
“表哥說的是。”安然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心中甜絲絲的。表哥這是關心她的吧。
成墨雲低頭看了看嬌小的安然,心中不覺憋悶非常,就像快被什麼生生撞碎一般。
回到王府,成墨雲出奇的進了安然的房中,只是,一夜和衣而臥,並未動彈分毫。
所有的屈辱在這一夜之間傾瀉而出。之前他尚且會編個理由,哪怕是明知道是哄騙的,她也會默默接受。
此時,他竟連做戲都不了,他只在乎她的感受。他,是在利用自己來讓她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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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仁不義!
那麼,也別怪我了。
安然輾轉反側,淚溼了枕頭。
她既然能為了得到他而毀了那個自詡清高的大曆第一才女。那麼,她有何不能撼動一個粗鄙不堪自甘下賤的小婦人。
她翻身藉著淡淡月光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究竟是有什麼能耐讓整個王城的女人趨之若鶩。
她冷冷看著他,目光不知不覺間變得灼熱難耐。
不由自主伸出手,想要觸控他的臉頰。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力量讓她對這個男人毫無抵抗。只是父親一個提議,她便義無反顧的嫁進來。當起了晉王府的家。
而這個男人對她不好嗎?
舉案齊眉總是有的。
只是,退避三舍也不足為過。
在日常生活裡。他對她總是行止有度,而一到夜幕低垂,他便到書房了。
晉王府她管著。只是晉王的私產她一無所知。府中日常用度以及人員支配,她一向我行我素。哪怕將錦灝調離他身邊,他也隻字未提。
說他不好嗎?她一個錯處都找不出來。
只有今天,他做的有失分寸。
她將伸到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
不就是一個村婦嗎?她解決掉便是了。即便她有梁家撐腰,梁家也不是幾十年前的梁家了。偏安一隅已是僥倖。
他們合該安分,不問世事。這樣尚且可以保全一世安穩。偏偏,他們願意扯進這一趟是非。那她便幫他們添些柴火。看看這火能燒多旺。
安然想著,翻身背對成墨雲,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願意和她相好。
才剛迷糊,聽得鼓樓上三更鼓響。安然翻身下榻為晉王準備朝服。
往日晉王不在此處安歇,他的日常穿戴便不在這裡放著。
這會兒,便吩咐丫鬟去書房取來朝服。
朝服自有四司六局打點,不用她親自動手。拿回來的朝服熨的平平整整。
朝服,她的父親哥哥們也有,她小時候,那些都是母親每日熨燙好的。
母親常說,父親的用度都是要經過她手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