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灼被我喊的手一頓,眼底浮現出濃烈的不爽:“作甚!”

我說:“十爺打算做什麼?”

龍灼還眯著眼,“你是怕爺弄死這個小白臉?”

我被小白臉這三個字駭住,睜大眼說:“我沒有!我不是!我……”

龍灼眯眼打量我,“是嗎,那你要說什麼?”

他真不適合眯眼的神態,雖風情萬種,但劇毒,觸者即死。

我想說的太多了,我討厭被欺騙,他剛還要弄死我,要復活我的前世…死也是活該!可又覺得他不至死,矛盾和糾結時,龍灼哧的冷笑:“看來你開的竅又堵死了。”頓了頓,聲音冷了三分:“你還不值得爺給你造殺孽!”

不值得三個字說時,他眼底有一抹濃烈的厭棄,空氣裡好像都寫滿了“危”字時,他轉過身,劍隨著他的手揮來揮去後,蕭如月……就禿了。

頭髮,散了滿地。

在我震驚中,龍灼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但眼睛映襯著紅光有點像是地獄的修羅。

他執劍點著紅光,又是在蕭如月光禿禿的腦袋上刻下了——

“好漢饒命”四個血紅髮光的字。

我:“……”竟有種暗爽。

而龍灼刻字後就丟了劍往外走,我見他沒死,又遭到了報應,心裡舒服很多。

不過,走了一會兒好心情就消磨殆盡。

因為我想到,“這一切如果都是背後的人安排的,那麼他能利用諸多資源,必然身份不簡單,只怕那口井也在他計劃中。爺的魂魄會不會也在背後的人手裡?”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龍灼,是想讓龍灼幫我分析或肯定。

結果,他睨了我一眼說:“你以為留你到現在是為了讓你找那個牛鼻子老道?”

我起初沒反應過來他說的牛鼻子是誰,到他點明瞭說:“你爺爺必然跟那人是一夥的!這還用想?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我愕然,然後是咬牙,搖頭,“不!我爺爺才不是!”

我嘴硬著,可心裡動搖了。

如果我從出生就是一場復活前世的陰謀,那麼,我爺爺還真可能是那人算計的一環。

龍灼翻了個嫌棄的白眼,直接沒理我。

他又走了。

我跟上,但覺得手中木盒變得十分沉重!

這是我前世的魄,也是我的眼,是一次又一次殺了我的兇手。

我真想給扔了,可看了一眼龍灼,又不敢,也不明白,“龍十爺,最後一個問題!”

我追了上去,本來想說你留著這個要幹什麼?可話到嘴邊,他盯著我時,我竟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想復活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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