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硯冷眼看他,“你是想在變態這件事情上,跟那女人一較高下麼?”

“……”

霍司承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垂首把玩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狹長的眸裡淨是毫無溫度的譏誚。

邢嫿愛霍司承,不死,不休。

她演的這出戏,真是讓全世界都入戲了。

呵。

連他都一度以為,他們要這樣過一生,

…………

自從霍司承說他們可以不離婚後,邢嫿每天巴巴的盼著他來,可他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一個月後,邢嫿出院。

童媽幫她收拾好東西,和善慈祥的道,“太太,先生安排了司機跟保鏢,應該很快就到了。”

邢嫿對於回家這件事的開心一下就消散了大半,難掩失落的問,“他不來接我嗎?”

童媽為難的解釋,“先生他……很忙的,經常要出差,實在是沒時間,但有交代我們好好照顧您。”

邢嫿還是悶悶的,“您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他不喜歡我。”

童媽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看著她,在心裡嘆息,這對夫妻,她是從來沒看懂過。

“童媽,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這個,沒有的……”

“您不用騙我,他說是我主動的提出要離婚,如果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以他的條件跟我的條件,我怎麼可能捨得離婚呢。”

童媽忙道,“沒有沒有,這個真的沒有,先生他不敢的……”

邢嫿眨眨眼,“不敢?這年頭怎麼可能有不敢出軌的男人,無非是偷偷的出,還是光明正大的出而已。”

而且她家這位掌握著財政大權,在外儼然是大佬般的人物,她一顆小白菜,他要是不敢,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出軌的男人了。

他不出得人盡皆知,已經很給她面子了。

童媽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說,“反正,先生在外面沒女人,這點您放心。”

雖然童媽說的信誓旦旦,但邢嫿還是將信將疑,好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了,打斷了這個話題。

進來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太太,車在下面候著,現在就走嗎?”

邢嫿站起身,“童媽,我們走吧。”

“哎。”

她站起來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童媽立即問,“太太,怎麼了嗎?”

“童媽,你沒給我帶高跟鞋過來嗎?”

身上的裙子是她特意挑的,款式簡單的白色真絲裙,中長袖款,重工繡著大片的花,沒繡的地方就是透的。

她袖子隨意往上推,胸前部分是襯衫款的扣子,敞開兩顆,便是v領的效果,雖是純色的白,卻有種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風光的錯覺。

裙襬在膝蓋以上,因為她的腿白細且長,得露著。

看似寬鬆隨意,但營造出了一種低調又不暴露的的性感。

只不過她選這條裙子的時候,童媽很驚訝。

童媽愣住,愕然的問,“您要穿高跟鞋嗎?”

“裙子搭高跟鞋不是比較有女人味嗎?”

她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簡易芭蕾鞋,比黑色小皮鞋多了個蝴蝶結的設計,顯得偏小女人,沒那麼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