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董心怡指著自己的臉一副狂喜的表情,她臉上的傷疤不見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彷彿根本沒被刀劃傷一般,面板白皙如牛『奶』,又如新剝的雞蛋。

貝一銘愣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半張著,此時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他一點不為過,但讓貝一銘變顏變『色』的原因不是因為董心怡臉上的傷疤不見了,而是她的穿著。

董心怡顯然是剛起來,臉沒洗、牙沒刷,長髮有些凌『亂』,但這些負面因素依舊難以破壞她的美麗,她依舊是那個在網上有著幾萬粉絲的絕『色』主播,也依舊是那個走到那都光彩奪目、讓其他女人黯然失『色』的董心怡。

只不過此時的她多了幾分慵懶、嬌憨,少了幾分鋒利,變得更像是鄰家小妹、新婚的小嬌妻。

如此絕『色』佳人站在貝一銘面前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很明顯背心裡邊什麼都沒穿,兩座山峰上的凸起可以證明,另外董心怡太過興奮,急匆匆衝出來,下邊只穿了一件帶有蕾絲邊的紫『色』小內內,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貝一銘俊臉上騰的燃起一團火,頃刻間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鼻子也熱熱的,他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血壓飛速上升。

“看,沒了,一個晚上就沒了,太神奇了。”處於興奮狀態中的董心怡還沒發現自己快被貝一銘看光了,青蔥版的食指不停的點著受傷的臉頰。

“喂,喂?你怎麼不說話?你看啊,真的沒了啊!”董心怡同學終於發現了貝一銘的不對勁,他怎麼不看自己的臉眼睛老往下邊看?

下一秒先是一聲尖叫傳來,隨即就是貝一銘的痛呼聲。

“臭流氓!”董心怡咬牙切齒喊出這三個字的同時猛的抬起腳狠狠踩在貝一銘的腳上。

“砰”的摔門聲後貝一銘抱著腳在原地跳,剛才那一下很重,疼得貝一銘額頭上都見汗了。

大早上出了這麼一件尷尬的事兩個人誰也沒出來,都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裡。

最後是貝一銘忍不住了,他想跟董心怡合作,於是硬著頭皮敲開了董心怡的房門。

門裡的董心怡冷著臉,『色』厲內荏的寒聲道:“幹什麼?臭流氓!”

其實董心怡並不是真的對貝一銘有很大的成見,她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她知道早上的事錯不在貝一銘,而在她自己,她太興奮,太忘乎所以了,看到臉上的傷疤沒了就把什麼都忘了,急匆匆的出門全然忘記了自己穿的太少,於是早上的烏龍事件便發生了。

但董心怡到底是個女孩,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不是那些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婦』人什麼葷話都敢說,她『色』厲內荏的衝貝一銘喊只是心中太尷尬,用這樣的說法方式掩飾她內心的羞澀與不安。

貝一銘以前太普通,從相貌到家世都普通,這樣的他註定不受女孩的青睞,所以他沒正經八倍的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女孩說話,兩『性』之間的談話技巧在他這是一片空白。

現在董心怡『色』厲內荏的衝他喊,貝一銘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抓抓頭直接道:“我的『藥』很有效果,如果把它加到面膜中我想銷路應該不成問題,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說出這句話貝一銘長出一口氣,隨後又開始緊張了,他不知道董心怡會不會跟他合作,如果因為早上的事董心怡對他有了不好的看法不跟他合作,這對於貝一銘來說是壞事,他知道微商不是那麼好乾的,尤其是他這樣的新人。

他沒有客源,一切都要從頭開始,現在幹微商的人又太多,競爭太激烈,就算貝一銘煉製出來的那些『藥』、『藥』效驚人,也很難立刻開啟銷路,十有八九很難開啟市場。

貝一銘需要董心怡的客源,這樣可以為他節省很多時間,讓他少走很多彎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積累一定的資金,啟動後續計劃。

聽貝一銘沒說早上的烏龍事董心怡長出一口氣,聽到合作兩個字後董心怡眼睛就是一亮道:“你的意思是你把去疤『藥』加到我的面膜或者護膚品中,讓我來銷售?”

貝一銘趕緊點頭道:“我這不光有去疤的『藥』,還有美白、去痘的『藥』。”他手裡可不光這些『藥』,『藥』之本源中甚至記載了去皺紋、抗衰老的高階美容『藥』方,可這些『藥』方需要的『藥』材中有那麼幾樣是必須讓大地之靈親自培育的,想讓大地之靈培育就需要醜陋閾值,現在貝一銘那有?只能從最低等的『藥』物入手儘快積累資金、醜陋閾值。

董心怡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自己受傷的臉頰,很滑,她突然伸出手拉住貝一銘的胳膊把他拉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董心怡穿著白『色』的短褲盤腿坐在貝一銘對面,樣子說不上優雅,但很誘人,尤其是那兩條長腿,有那麼一霎那貝一銘甚至有一種伸出手『摸』『摸』的衝動。

“幹了,你負責加工,我負責銷售,利潤怎麼分配?”董心怡是個痛快人,親自體驗了貝一銘製作的去疤『藥』物的『藥』效後徹底信了,也嗅到了這裡邊的驚人利益,一拍大腿便要跟貝一銘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