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越來越多,都停下來看他們,似乎好奇發生了什麼事。華夏人就是喜歡湊熱鬧,無論什麼時候都一樣。

“這女人怎麼那麼不要臉啊,有幸嫁入豪門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還不知道感恩,到處勾搭男人。”聽到張紫雲對徐水卿的不滿,那些師奶們也開始集火徐水卿了。

“可不是嗎,我還聽說了,她經常出席一些上流晚會,勾搭一些成功人士。要不然你以為她怎麼用一百萬就把江流集團從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公司做到蕪山市無人不知的大集團的,這裡面要是沒人幫她,你信嗎?”

“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江河一死她就不檢點了,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呆在江家,這不是故意給江家抹黑嗎?”

“徐水卿,你不能這樣,要是沒有江家,你哪來這麼好的生活?你的一切都是江家給的,你這樣是忘恩負義!”人群中一個師奶對徐水卿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但姜山和徐水卿卻知道,她雖然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但就是這樣的補刀才是最致命的。擺出一副好人的樣子,作為卻令人發指,這種人最可恨。

徐水卿臉色鐵青,著實是被氣壞了,這些女人都該死,她們居然說自己的成就都是陪男人上床得來的?

看到她的朋友都在抨擊徐水卿,而且說話也很難聽,張紫雲也越發得意了。

而此時,圍觀的群眾也大致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紛紛對車裡的張紫雲投去鄙夷的目光。

“那女人是誰啊?我怎麼看著眼熟啊?”一人這樣說道。

“你還沒認出來啊,她是江河集團的董事長,被稱為蕪山市最富有的寡婦,真沒想到她外表看起來那麼端莊,居然會做這樣子的事情。”

“你懂什麼?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沒有男人在身邊,會幹這事有什麼奇怪的?”一個男人冷笑道。

聽到那些人這麼說,徐水卿簡直有一種想死的沖動。

“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愚蠢啊,這樣的女人是怎麼嫁入豪門的?”姜山冷笑著問道,對于徐水卿為什麼能進豪門姜山一點也不奇怪,她長得那麼漂亮,氣質那麼的火辣,而且還聰明,會被挑選為豪門媳婦一點也不奇怪。

但像張紫雲這樣算不上特別漂亮,又稱不上絕頂聰明,充其量算是妖豔的女人,是怎麼嫁入豪門。

當眾羞辱徐水卿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讓徐水卿名譽受損?但是可別忘了,徐水卿可是江家的媳婦,是她兒子的老婆。她那樣羞辱徐水卿,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她兒子的老婆給她兒子戴了綠帽嗎?而且也變相的羞辱了江家,這麼淺薄的事情她居然都不知道,說她沒腦子都是高估她了。

張紫雲直接就將江家推入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面,如果今天的事情被廣為流傳的話。

“政治婚姻。”徐水卿回答道,簡單的四個字,就暴露了一切。

“原來如此。”姜山點了點頭,道:“我說江家怎麼可能會娶一個蠢貨進門呢。”

張紫雲的臉綠了,關於她的婚姻,可以說是她的一大痛處,她人生中的汙點。正如徐水卿所說,她是因為政治婚姻被迫嫁給江流他老子的,那時候她已經有了戀人,卻不敢違抗家裡人的安排。

但嫁入江家之後她也沒過的多好,江流的父親對她很不感冒,甚至可以說是冷漠。而在貴族圈,也有不少人在背地裡說她是個一無是處的蠢貨,但那都是在背地裡說的,像是姜山和徐水卿這樣明目張膽說出來的還是第一次。

張紫雲要瘋了,沖著姜山和徐水卿大吼大叫:“你們兩個姦夫淫婦,我要你們死!我一定要你們死!”

她這歇斯底裡的樣子,就跟瘋婆子似的。

“張太,別和這樣的賤人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多不值當,你回去和老爺子說說,把這不要臉的賤人趕出江家,我看她沒了江家的支援之後是不是還能這麼囂張。”

答案自然是能的,而且現在並不是徐水卿離不開江家,而是江家離不開徐水卿。

徐水卿這幾年來在江家的董事會上越來越有話語權了,因為她持續給江家帶來利潤,那些股東們都很信服她。最近幾單大生意也是徐水卿談來的,要是江家直接把她給踢出去了,那幾家公司的大老闆肯定會很有意見,甚至於拒絕和江家生意往來都有可能。

因為他們相信徐水卿能夠給他們帶來利潤,可他們卻未必信得過江家。

是金子總是發亮的,用這句話來形容徐水卿是再貼切不過了。

張紫雲沒有說話,而是狠狠的瞪著徐水卿:“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得罪了我們江家有你們好受的。還有你徐水卿,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公公,我現在甚至可以懷疑,江河的死有可能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心人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