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沒準你和你這個姘頭早就認識已久了吧?是不是你故意害死了江河,這樣就方便你和你的姘頭雙宿雙棲了?”張紫雲的話句句帶刺,而且說的都是徐水卿的痛處。

但張紫雲沒有發現,在她說這話的時候,一旁有一個男人瘋狂的按著快門。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新聞啊,居然讓自己碰到了,接下來自己不升職加薪都沒天理了啊。那個男人如此想到,他是蕪山日報的記者,本來是在等公交的,看到這邊有騷動就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新聞,哪裡知道居然讓他碰到了現在風頭極盛的徐水卿。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徐水卿終於不再隱忍,或者說她是真的生氣了。

她直接走下車,雙手環胸,目光冷厲的盯著張紫雲,在這一刻,那種屬於領袖的氣場一下子就湧現而出。

被徐水卿這樣盯著,張紫雲也有些畏懼的後退了兩步,但一想到這裡那麼多人,徐水卿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她頓時又挺直了腰桿,忍著心虛和徐水卿對視著:“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揭穿你的真面目!”

“真面目?你說的就是真面目?”徐水卿譏諷道:“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對於江家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張紫雲無視徐水卿的警告,繼續口無遮攔的道:“我不知道會對江家造成什麼影響,我只知道這足夠讓你身敗名裂,這樣就夠了!”

“唉……”徐水卿掩面嘆息,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不怕遇到蠢貨,也不怕遇到聰明人,因為蠢貨好騙,聰明人善於思考,她最怕的就是這種既不是特別蠢又不夠聰明的人。

“我能不能揍她。”姜山也下了車,指著張紫雲說道。他也著實是氣壞了,本來徐水卿就已經夠可憐了,這做婆婆的不體諒也就算來了,還落井下石說是她密謀害死了自己的老公。

最不可饒恕的居然說他是徐水卿的姘頭,他要女人的話隨時都能找。以他的身份用得著去給人做姘頭嗎?

好吧,這才是這貨真正生氣的原因。

“我勸你還是不要。”說話間,徐水卿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名記者面前。

不知為何,那個記者被徐水卿這樣盯著,只覺得渾身不舒服,徐水卿的眼神中似乎透著寒意,讓他不寒而慄。

“你要揍我?你來啊!有本事你打啊!小癟三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要你全家跟著陪葬。”張紫雲氣勢洶洶的威脅道。

“這女人真是無可救藥。”姜山不想再繼續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

“走?你們不準走!”張紫雲直接攔在徐水卿二人的面前,冷笑道:“我現在懷疑你們殺了我兒子,我要報警抓你們!”

“你瘋夠了沒有!”徐水卿來了火氣,雖然就算報了警也不能把她和姜山怎麼樣,但她哪有時間進警察局?萬一讓人知道她進了警察局,那整個蕪山市的人就全都知道了,她還要臉不要了?

張紫雲這麼做不能把徐水卿怎麼樣,但卻能讓徐水卿惡心好一陣了。

“怎麼,有種做還沒種認啊?都把你的相好帶出來了,還怕人說嗎?”張紫雲一臉的尖酸刻薄,看到徐水卿想走,張紫雲自然不能讓她如願以償,那賤人剛才竟然敢這麼頂撞自己,一定要給徐水卿一點顏色瞧瞧。

“懶得理你。”徐水卿知道和張紫雲是說不通的,與其和她在這裡一起丟人不如盡早離開。張紫雲是個笨蛋,可她卻不是。

“想走?給我攔住他們!”張紫雲呵斥道,那些師奶頓時朝著徐水卿和姜山圍了上去。

那個記者看到這裡立刻死命的拍照。

“去你麻辣隔壁!”姜山忍不住爆粗口了,指著張紫雲等幾個女人破口大罵:“本來我是不打算罵你們的,但你們這群臭婆娘沒完沒了的往我頭上扣屎盆,保安怎麼了?保安也是有尊嚴的好嗎?”

保安?那個記者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不是徐水卿的姘頭?只是一個保安?他自然不會把徐水卿和一個保安聯想到一起,徐水卿那麼有錢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保安呢。

徐水卿看了姜山一眼,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不惜貶低自己也要替自己澄清,這一點讓徐水卿很感動。

“一群吃飽了撐的欠艹的貨兒,你們是不是家裡老公不行長期得不到滋潤,導致欲求不滿心生怨氣所以才會到大街上撒潑發浪,讓所有人看你們那跟怨婦一樣的蠢樣?”不得不說,姜山的一番辱罵,直接說到那些婦女的心坎上去了,她一個個當場懵了。

這家夥怎麼知道我們欲求不滿的?

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商人,經常在外頭花天酒地談生意,子彈都給了小姐二奶了,哪有她們的份兒啊,她們的確都很欲求不滿。

“你……你無恥!”那些婦女都氣壞了,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因為老公的地位不一般,所以她們都很注重形象,哪裡像姜山這樣粗鄙的不行。

“無恥?這就受不了了?還是真讓我給猜對了?你們不就是一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賤貨嗎?要不是吃飽了撐著為什麼要管人家的閑事?人家就算勾男人又怎麼樣,勾你們老公了?管你們屁事啊,自己家的老公都管不好還想管別人的閑事,誰給你們的臉?”

姜山滿臉煞氣的道:“一群騷娘們兒,再敢唧唧歪歪老子把你們全扒光就在街上把你們給日了,你們不是欲求不滿嗎?老子滿足你們!”

一句話,說的那些婦女都是面紅耳赤的,太下流了,太沒底線了,哪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