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欽平在著手海原工作交接之前,先踐諾和辛賞他們去看海,他們原本四人的行程訂在八月中下旬。但真的要確定的時候,許致良不去了。因為許致良的退出,金瑩感覺自己有燈泡的味道,她便也不去了。於是,最後去看海的只有辛賞和許欽平。

許致良為什麼不去,辛賞沒有深究,外公去世後,許致良就變得相當沉默,辛賞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她只能猜想他大概又不能接受她和許欽平的事情了。

出發前一天晚上,辛賞去和外婆道別,她和許欽平最近幾乎是每天都去看外婆,但外婆很少和兩個人說話,她不反對兩人也不贊成兩人,也變得很緘默。

辛賞和許欽平到達目的地旅遊城市的時候是個好天氣。

他們訂的酒店就在海邊,離漁村很近,還能看到一個港口。

入住後,辛賞就忙著找衣服換衣服,她帶了很多漂亮的衣服,打算一天一套。

許欽平等辛賞慢慢收拾,可辛賞進去浴室後半天沒動靜,不出來。

許欽平就去敲了敲門,問道:“悉悉,你在裡面幹嘛?”

“化,妝,啊——”裡面的辛賞拉長了聲音,帶著笑意說道。

“化好了嗎?”許欽平又問。

“好像,好了吧——”辛賞不太自信,她以前只會化淡妝,前幾天剛跟著金瑩發到的教程學了一個彩妝,總覺得自己那手法是往臉上塗水彩。

“那,我幫你看看?”許欽平問道。

“哦——”辛賞應聲,低著頭緩緩拉開門。

“這樣看不見,悉悉。”許欽平忍著笑意,說道。

辛賞聞言一鼓作氣猛然抬起頭,看著許欽平笑說道:“給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許欽平一愣,他看到辛賞眼影塗的有些濃,口紅也深了,有種生怕別人看不出她化妝的感覺。

許欽平見辛賞面露疑惑,他溫柔給她建議說:“口紅深了些,悉悉。”

“還有呢?其他都很完美嗎?”辛賞問道。

“還有眼影濃了點。你把眼睛閉上,我幫你擦。”許欽平說道。

辛賞聞言點點頭,仰著臉乖順閉上了眼睛。辛賞等了會,許欽平果然幫她擦口紅,他吻上她的唇。

辛賞不自覺就伸手環抱住許欽平的腰,這個城市裡只有他們,辛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放鬆。

許欽平也是,他吻著辛賞,一把把她抱坐在浴室洗手臺上。換他抬臉去吻高坐的辛賞。

辛賞剛換了一件黑色吊帶長裙,肩頭繫著帶子,許欽平把它們解了,衣服褪到腰際,他親吻她的脖子和身子,她則伸手緊緊摟著他的腦袋。

許欽平的吻又柔又狠,柔的時候是舔,狠的時候是吮,辛賞享受也忍耐,她低聲呻吟),當他太重弄疼她的時候,她就會不自覺喊他哥,也揪住他短短的發。

這樣的愛撫纏綿停止在門鈴聲,辛賞一驚問是誰。許欽平在她胸前抬起頭,看到辛賞臉上被他徹底蹭花的妝,連這樣都覺得她可愛,他還看到鏡子裡,辛賞白皙秀氣的背,他不由把人又一把抱緊吻堵住她的嘴。

辛賞徹底驚到了,因為門鈴還在響,她不由推了推許欽平,踢了踢腿,反被許欽平抓住腿撩起裙子,撫摸上腿。

許欽平是想逗辛賞,吻了會,當她反嘴輕咬了咬他的舌頭表示抗議不滿的時候,許欽平松開了她。

“哥,有人按門鈴——你去看看是誰——”辛賞還在不滿,她紅著臉抬手扶抱住許欽平默默幫她拉上來的衣服,低聲說道。

許欽平還不疾不徐,他幫辛賞系起帶子,說道:“不用管他,十有八九找錯房間了,再按兩下見沒人應,他就會走的。”

“你怎麼知道?有可能是house keeping呢?”辛賞是擔心這個,怕人直接開門進來。

“要不要賭一把?”許欽平系完一邊又去系另一邊,動作還是自若優雅。

“賭注是什麼?”穩住了一邊,辛賞不再抱著胸,她放下手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