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他了,本來出差中,氣得他傍晚趕了回來。

結果霍徹還故意把自己灌醉,逃避責問。

他是瘋了嗎?

到底是霍家的哪座祖墳埋錯了地兒,改天去掘重新埋過!

他真怕哪天霍徹把自己作死了!

……

霍徹醒來的時候,人在祠堂裡,鼻塞了。

他是活該的!

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走。

背上火辣辣的疼著,宿醉過後還頭昏眼花,雙腿也有些飄。

前廳,家庭醫生早在等待,管家上前,“小少爺,家裡讓您這幾天就不要出門了。”

管家轉述的很委婉,霍父和霍城的意思是,讓他在祠堂裡跪三天,不給他吃不給他喝。

“噢。”霍徹悶悶的應了一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拿起桌上自己的手機,轉身上樓。

後背的白襯衫上,幾條交錯的紅色痕跡赫然醒目。

管家催促,家庭醫生趕緊跟上去。

……

裴家和賀家的婚禮鬧劇衍生出不少的醜聞,不論是賀家獨子喜歡男人,還是霍家的戀愛腦小少爺求娶私生女,亦或者是裴家與霍家的意外聯姻,都是討論性超強的話題。

而隨著事態發酵,賀家逐漸被爆料出無數醜聞。

賀董事長外面三個小家四個孩子,賀董事長夫人在外面以資助為由養了一個足球隊的小白臉,賀少跟現男友長達十年的愛情長跑,賀氏內部的隱秘交易……

樁樁件件,都是將賀家按在地上,再捶陷進泥地裡。

這其中少不了裴家的報復,和對手的推波助瀾。

賀家搖搖欲墜。

霍徹三天沒出門,連臥室的門都沒出,霍城不放心。

晚飯前,他冷著臉進入霍徹的房間,發現這小子在寫什麼。

走近一看,原來在練字。

一筆一劃端端正正的楷書,絲毫也不像這幾年來霍徹的風格。

“你還捨得靜下心來寫這個?”霍城聲音冷硬,以往霍徹練字都是寫狂草。

霍徹扭頭笑問,“我寫得怎麼樣?”

“不適合你。”霍城道,在旁邊沙發裡坐下,“這幾天樓都不下,慪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