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徹嘴角微抽,震驚得回不過神。

誰家新娘結婚第一天就出差啊?

她是工作機器嗎?

“行程上週就定了,跟你結婚是意料之外,這趟行程不好改。”孟時初解釋了句,又說,“要是介意的話,你可能需要忍耐下,就當是你臨時求婚還成功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了。”

“嗯,好。”霍徹盯著孟時初,感嘆,“孟小姐你精神狀態真好,一點也不內耗。”

別的千金小姐想必真說不出“你介意你就忍耐下”這種話。

臨時求婚成功還需要付出代價,這種邏輯至少是他沒想到過的,而且感覺沒問題。

畢竟是他自己跳出來的。

“多謝誇獎。”孟時初拿起手機,“你電話號碼多少?”

霍徹報了號碼,孟時初存上,“我先走了,餘下的事情我出差回來處理。”

霍徹揮手,“再見孟小姐。”

孟時初的回應是,“再見,老公。”

霍徹,“……”

孟時初上車離開,霍徹被人拍了下肩膀,“我說哥們兒,你來真的啊?”

“採納你的建議,結婚,找個兇的,怎麼樣,哥們兒我辦事效率高不高?”霍徹還挺自豪的,但不敢回家。

畢竟孟時初的具體情況只有他這個重生過的人知道,豪門都要臉,挺介意“私生”這種身份。

於是乎,霍徹把程予修和路璟也喊出來吃晚餐,趁機把自己灌醉。

三人再次送他回家。

霍家所有人都在,包括二房那邊的人,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霍徹醉成一灘爛泥,一點意識都沒有,耳邊有人對話,也根本聽不清楚。

“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程予修雖然是世家子弟,但這畢竟是霍家家務事,他們也不好摻和。

霍家眾人都怒火中燒,霍徹是預判了他們的反應。

他故意把自己灌醉,還找人來說情。

一肚子的心眼兒!

最生氣的還是霍城,他拖著醉酒的霍徹來到祠堂,沒客氣的賞了他幾鞭子。

醉酒的霍徹乾嚎著,鬧痛,喊別打了。

霍城罵他,說他癲病越來越嚴重。

一個月不到,上兩次新聞,還都是怪熱鬧的大新聞。

現在滿城議論中心都是霍徹,臉都丟光了。

胡作非為不顧後果,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自以為是,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孩子?